解開,肝火也已經散開,心脈正旺,喝點酒正好可以溫經通脈,去滯散瘀呢。而且,像您這樣的人,就應該抒發您想要抒發的感情,這樣才能使得您的氣順,痰消。”
說實在話,連愛芒要對一個西方國家的人,解釋什麼叫肝氣,什麼叫痰火,什麼叫熱,什麼叫心經,什麼叫痰結,什麼叫心脈,真的非常困難。
就好像你對一個西方人說:“我有點上火。”
他肯定莫名其妙,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要是解釋說:“我體內有熱氣。”
他肯定會對你說:“哦,你發燒啊,該吃退燒藥。”
看,本國跟西方人根本就無法就國醫進行解釋。所以,國醫在很多西方人眼中,就跟巫術差不多。國醫所用到的名詞,他們也根本就無法理解。
果然,董事長很費力地重複連愛芒的話,問:“我體內有痰?這痰不是應該在喉嚨嗎?怎麼可能跑到其他地方去?”
連愛芒眨巴著眼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連思聰笑眯眯地摸了一下連愛芒的頭髮,說:“傻丫頭,說那麼清楚做什麼?就讓國醫保持神秘嘛。”
他抬頭對董事長說:“羅伯特,不要理會這些國醫的名詞啦,那些全都是虛指,只是一個名詞,跟西醫是不一樣的,跟生理學也是不一樣的。既然我妹妹說您可以喝酒,我們還是來喝酒吧。”
董事長早就被連愛芒的肝氣痰火給搞糊塗了,一聽這話,正中下懷!
他很主動地給大家倒酒,舉杯:“祝健康!還要謝謝親愛的小姑娘!”
大家都隨著舉杯,卻沒有如同國內喝酒一樣,一口悶,而是細細品嚐著這佳釀的味道口感。
連愛芒也試了一下,感覺這酒在口中淡淡地泛開一股悠遠的淡香,喝起來,感覺非常舒服。
她不由得慢慢地品嚐著,竟然把一小杯酒慢慢地喝下去了。
連思聰很驕傲地跟董事長說起連愛芒,說她有多厲害,就是董事長這一次想要見的人。所以,這一時間,連思聰竟然沒有注意,連愛芒把這麼一小杯酒給喝完了!
等到他發現,看著連愛芒臉上泛紅的模樣,如此嬌媚可人,真的——很吸引人。
羅伯特一聽連愛芒就是那個提出搶注域名的人,極為感興趣,連連問了很多問題。
連愛芒一直笑眯眯地回答著羅伯特的問話,看起來非常正常,沒有什麼怪異的地方。加上連思聰跟連愛芒又是才剛剛接觸的,一些生活上的事情,他不瞭解。
所以,連思聰還以為,連愛芒平時也如此模樣,也不當一回事。
他卻不知道,連愛芒哪裡喝過酒!還一喝就這麼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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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連思聰發現連愛芒臉色紅潤,媚眼如絲,他才在心裡叫了一聲:“糟了!”
連思聰趕緊跟羅伯特說了一聲,就半摟著連愛芒出來了。
連愛芒也知道自己這會兒有些麻煩,她對連思聰說:“哥哥,麻煩你給我開一個房間,我先休息一下。”
她只覺得自己頭有些發暈,而且,身體裡好像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只想著趕緊利用這最後的清醒進入空間。
連思聰遲疑了一下,說:“妹妹,我直接送你回去吧。”
連愛芒搖搖頭,說:“哥哥,你放心,你快幫我開一個房間,謝謝!”
連思聰看連愛芒的語氣十分堅決,他不敢怠慢,趕緊把連愛芒扶到一旁坐下,這才自己去開房。
很快,連思聰就取到了房卡,趕緊領著連愛芒到樓上去了。
房門一開,連愛芒就轉身對連思聰說:“哥哥,我現在要給自己針灸,你不方便在場。”
這話說得十分直接,但是,連愛芒沒有辦法,她也不想如此生硬,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十分不對勁,她害怕自己堅持不下去,會讓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連思聰一聽這話,果然臉色有些許紅潤。不過,把醉酒的連愛芒一個人丟下,他也不放心啊。
只是,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