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上個床還要手下幫忙?”
左川澤極力躲開他的手,眯著眼道,“我一向不在乎過程,我只知道結局是我想要的就行了。”他說著又要繼續叫人,結果再次被宋哲捂住了嘴。
宋哲要空出一隻手以免這個人大喊大叫,因此動作上就受限了,左川澤便趁機反抗,一時間二人打得不可開交好不熱鬧,最後宋哲無奈,一把將他拉到懷裡,被子一蓋,說道,“睡覺。”
左川澤也累得喘息連連,此刻也不再掙扎,憤恨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接著向他的懷裡縮了縮,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宋哲在他額頭吻了吻,輕聲道了句晚安,也跟著睡去了。
於是第二天逢魔的眾人看著這兩人睡袍領口露出的面板上的痕跡又一次凌亂了,這個樣子……到底是誰上了誰?!
左川澤不理會手下的反應,自顧自的解決早點,宋哲便更加淡然,臉上掛著往日和煦的笑,一派悠然,怎麼看怎麼不像被壓的那個。
就在逢魔的眾人浮想聯翩的時候,大宅上方便傳來了一陣巨大的轟鳴,郎馳出門看了看,回來恭敬的道,“主人,是金三角的直升機。”
左川澤輕輕“嗯”了一聲抬眼去看宋哲,後者依然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就彷彿沒有聽到郎馳的話一般,他撇撇嘴,正準備嘀咕一聲“虛偽”就見這個人忽然轉頭看著他,對他笑了笑,似乎在說“你可不要背後說人壞話啊”,神情很是欠揍。他妖冶的眸子一眯,剛要出口反駁下巴就被捏了起來,接著唇上傳來一股溫熱的觸感,緊接著牙齒也被撬開,熟悉的茶香在口中漫延開來,他的神情一緩,與他糾纏了起來。昨夜被強行壓下去的情/欲一觸即發,二人吻到最後呼吸都有些不穩,而就在這時從門外響起了一個爽朗的笑聲,由遠及近。
“澤,我來……”狄翰剛剛踏入房內看到的就是他們纏在一起的畫面,二人穿著同寬的睡衣,露出的面板上都是曖昧的痕跡,交握在一起的手上的戴著明晃晃的對戒,生生刺痛了人的雙眼,他的動作一僵,眼神立刻就沉了下去。
好事被打斷,宋哲在左川澤唇上吻了吻,這才有些惋惜的坐直身體,淡然的與他打招呼,彷彿沒有感覺到這個人身上散發的濃烈的危險氣息,“原來是狄先生,好久不見。”
狄翰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一聲招呼,這才將頭轉向左川澤,左川澤剛剛解決完早餐,一邊擦著手一邊問道,“來這麼早啊?你金三角的事都處理完了?”
狄翰點點頭,對他身上的痕跡和戒指以及身邊的某個人全然持無視態度,笑道,“我掛了電話就連夜趕工,一直到凌晨才處理完,就趕過來了。”
“如此說來你一晚沒睡了?”左川澤挑眉,“這麼急做什麼?”
“沒辦法,”狄翰的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他,裡面的想法完全不加掩飾,笑道,“我實在是很想見你,這個想法太強烈,我也無法控制,所以就過來了。”
“狄先生。”還未等左川澤開口,身邊就響起了一道清冷的聲音,狄翰轉頭,對上了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宋哲的臉上掛著一貫的淺笑,溫雅依舊,看著他含笑道,“不知道澤告訴你了沒有,我和他已經結婚了,所以我由衷地建議你以後像這樣會引起誤會的話最好還是少說為妙。”
他的語氣雖然如往常那般溫和,可陰冷的氣息卻緩緩從身上散發出來,讓人不寒而慄。狄翰看了他半晌,慢聲道,“我如果不聽你所謂的建議呢?”
“那樣我會感到很困擾也會感到很不爽,”宋哲含笑看著他,慢條斯理的道,“而往往讓我不爽的人都活不太長。”
即使在他說這句話時身上也沒有散發出絲毫殺意,聽起來還是那麼柔和動聽,一點也不顯得突兀。狄翰的眼睛眯了起來,不動聲色的和他對視,說道,“那是因為你沒有遇到特例。”
“或許是,”宋哲笑道,“但是我敢保證,就算有,那個特例也絕對不是你。”
“那我們只能拭目以待了。”
“也只能這樣了。”
左川澤絲毫不理會他們的對話,接著扔了餐巾便走了出去,郎馳被屋內的氣氛壓得有些喘不過氣,冒著冷汗跟著他家主人出去了,乾巴巴的根在他身後,忍不住道,“主人,這……把他們扔在裡面真的沒問題麼?”
左川澤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暫時沒事,至少今天沒事。”
“……”郎馳道,“那……主人你去哪?”
“補眠,”左川澤頭也不回的向前走,懶洋洋的道,“昨晚睡得太晚。”
“……”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