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了九夷民族的東西一會兒要表演,下一橋段的活動還沒正式開始,子軒修意也回去換正式的國宴服人不在,因此所有人也顯得比較放鬆,大家都聚在一起聊天。
見到濯疏言進來,槐尋郡主有意無意的看了看一邊的澤天行,用著不大不小偏偏又可以足夠引起別人注意的聲音衝著濯疏言開口。
“濯神醫是皇上親自下旨封的神醫,還指明瞭要幫侯爺的父親醫治頑疾,這讓整個太醫院都束手無策的病在濯神醫的醫治下果然是有了好轉。這神醫之名果真是名不虛傳啊。”
濯疏言抱過撲來的小魚兒!靜靜等著下文,這槐尋郡主肯定不會誇自己那麼簡單。
一直沉默的澤天行此時接話。“濯姑娘確實醫術無雙,雖然年紀輕輕,可短短時日就讓原本連床都下不了的我變得精神奕奕,我還沒機會好好謝過濯姑娘。”說著澤天行舉起手中茶杯。
“宴席還沒開始,我就先以茶代酒了。”
濯疏言慌忙起身也端起茶杯,兩人隔著一段距離敬了敬對方,仰頭喝茶。
槐尋郡主笑意變冷。“濯姑娘的修養可真是沒得說!聽說濯姑娘懂得已經失傳已久的【九天】
針法?據傳聞這種針法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可為什麼不見濯神醫為前郡馬爺施針呢?如今雖然前郡馬爺的身體大好,可也只能延命十年左右,莫不是濯神醫表面良善,實則內心也是記仇的?聽說濯神醫的孃親就是因前郡馬爺而死?這殺母之仇確實是不共戴天啊。”
槐尋郡主特意將【前駿馬爺】四個字咬得極重。此言一出,澤湮墨皺了皺眉,承德殿裡鴉雀無聲,原來這澤天行和濯家還有這樣的恩怨?
濯疏言卻是垂眼笑了笑。那笑容帶著一絲瞭然!一絲無畏,一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