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同於以前,澤湮墨不斷的啃噬著濯疏言,心中湧起一陣陣強烈的想要將她咬碎吞進肚子裡的邪念!
他說過,絕不會允許濯疏言再從自己的身邊逃開!事實上……是他自己無法逃開了才對……即使他想要聽從抑擇唸的話從此不再和濯疏言糾纏不清,可他的心卻不肯服從命令……
濯疏言此時感覺到了不對勁,雖然澤湮墨對自己惡狠狠的說出那些讓她心裡難受的話,雖然此刻他瘋了一般將自己壓在石柱上粗暴的啃噬著自己,可她卻感覺到他身體不自禁的輕顫。此刻的自己雖然處在被動,但是那主動的人卻顯得是如此的脆弱……
濯疏言原本的火氣慢慢熄滅,之前澤湮墨那些讓自己受傷的話也被她暫時拋去腦後,情不自禁的反手環上了澤湮墨的背,濯疏言的手指沿著澤湮墨微微凹陷的背線輕柔的描繪……
濯疏言之前從未對澤湮墨有過這樣親暱的小動作,即使他吻她時,她也只是會羞澀的回應,澤湮墨的身體僵了僵,隨即更用力的抱緊了她。
一吻結束,兩人都上氣不接下氣,如此用盡了力氣的親吻讓彼此都如被蠱惑一般的目眩神迷。澤湮墨看著被自己親吻的雙頰泛紅的濯疏言,突然覺得一陣心猿意馬。
他知道,此時濯疏言臉上的潮紅不再是因為氣憤……
想起了夜竹溪的話,對!他和她已經是夫妻了!之前在白帝城,他們已經完成了所有成親所需的儀式。那最後接受白帝城民的祝福繞白帝城一週本就是多出來的,既然這個女子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他即使做什麼又有什麼關係?
澤湮墨吻上了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