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墨的懷裡。
深深蹙眉,鍾離雲初看著昏迷中的濯疏言,這情景很詭異,自己似乎曾經在哪裡見過……
“螢火蟲……濯濯說見到螢火蟲……”小魚兒一張小臉慘白慘白,離影以為他是被嚇著了。
“是小魚兒害了濯濯……是小魚兒將螢火蟲引來的……是小魚兒撒了粉粉……”
澤湮墨聞言轉頭去看小魚兒。小魚兒呆住,自己的爹爹從來都沒有用這樣可怕的眼神看著自己……
“上一次你才搞得家裡翻天覆地,這一次你又做了什麼?我知道你是為了我這個做爹的才一次又一次的說謊做壞事,上一次有鍾離兄在旁看顧,雖然你不聽話撒多了藥粉引來了那麼多蛇,但所幸鍾離兄的藥粉不至於有什麼危險。所以我由著你鬧不和你生氣。可這次你闖下如此大禍,你讓我這個做爹的怎麼原諒你?是誰給你的藥粉?難道爹平時沒有教過你不可以隨便相信別人嗎?說!是誰給你的藥粉!”
小魚兒長這麼大,澤湮墨還是第一次真正的對他發火。雖然一幫影衛和鍾離雲初都覺得不能怪到小魚兒頭上,但想起剛剛的那一幕幕眾人也心有餘悸,都不好開口為小魚兒求情。
明眼人一看便知濯疏言剛剛的狀況很糟糕,那不僅僅是受到了驚嚇會有的表現,那給小魚兒藥粉的人根本就是想濯疏言死!
“我……是……是……”小魚兒又開始哽咽,話都說不清了。
“你們別怪小魚兒了,是我……”
眾人回頭,只見裴月泠站在眾人身後。
“你?”澤湮墨挑眉看著裴月泠。
裴月泠的臉上掛著淚痕,臉色蒼白渾身輕顫,看樣子是無比的傷心和後悔。
“是我……可我也是被人利用的……我喜歡澤大哥,我也一直覺得總有一天可以成為澤大哥的妻子……所以當我見到澤大哥抱著濯疏言時我就好難過……之後我在回家的路上被一個神秘的黑衣人攔住,他給了我這個藥粉,他說他和濯疏言有過節想要教訓她,因此就讓我哄騙小魚兒在入夜時分將那藥粉灑在郡馬府裡……我一時……一時昏了頭我就答應他了……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