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是求饒越是讓他“獸性大發”。所以惠娘很乾脆的伸手在格桑身上輕輕推了一下。
原本就被葉應武手臂環著的格桑,嬌唿一聲,落入葉應武懷中,正正貼在那稜角分明的胸膛上,看著近在咫尺葉應武臉上浮現出的笑容,格桑很清楚自己之前給惠娘表露出來對於葉應武的心思被他一字不差的聽了進去,此時更是嬌羞萬分,但是高原上雪蓮的風霜傲骨早就化作三千繞指柔,格桑白玉般的手指在葉應武的胸膛上輕輕撫摸,旋即落在葉應武胸前那一塊傷口附近,雖然微微閉著眼,但是女孩臉上依舊流露出清晰可見的心痛神色,這傷口曾經險些要了葉應武的命,這也是為什麼後宮之中姊妹們雖然並不阻止葉應武衝鋒陷陣,但是總是格外牽掛。
人們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但是她們擔心更多的,是又有這麼一支無情的箭矢,真的將葉應武在她們身邊帶走。
“睜開眼,看著某,”葉應武笑著說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知道某的長短,某知道你的深淺,有什麼好害羞的。”
“無賴!”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只不過格桑的有如受驚的小鹿,更多的是羞澀,而惠孃的更像是慵懶的小貓,只是一種帶著濃濃情意的嬌嗔。
而葉應武剛剛消磨在惠娘那似水柔軟身段上的火氣此時又重新熊熊燃燒,低吼一聲勐地一把將格桑按在床榻上。格桑低低喘息著,彷彿是下定決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