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的締造者,二來葉夢鼎的學識、為人,都值得葉應武給予他最高的敬重。
對於葉夢鼎,文天祥他們也是很看重的,上一次蒙古韃子在陳州鬧事,文天祥他們請出陸婉言垂簾聽政的同時,也不忘將葉夢鼎這個大宗正請來。
但是歸根結底,新朝的這些官員,對於葉夢鼎,還是抱有提防之心的,畢竟王爚、章鑑等人都是旗幟鮮明的表達了對於新朝的擁戴,甚至就連江萬里這曾經的舊朝黨魁對此也是毫無異議,偏偏只有葉夢鼎,曾經明確表示過不配合不反對的態度,讓人在感慨這位老爺子性格執拗的同時,也不得不對他抱著一百二十個不放心。
可是今天葉夢鼎口口聲聲已經是為了大明的江山,著實讓葉應武眼前一亮。難不成自家爹爹終於認清現實,改邪歸正了?
葉夢鼎剛想要說話,小陽子已經快步衝進來,湊到葉應武身邊:“啟稟殿下,蒙古韃子寇邊,北方急報!”
“什麼?!”葉應武和葉夢鼎同時詫異的脫口而出。
小陽子鄭重的點了點頭。
葉應武輕輕呼了一口氣,這等大事稟報給他的時候必然已經得到了邊境各部的確認,而且十有**雙方已經大打出手了,所以不可能是謊報軍情。而且葉應武的訊息是透過地方州府、地方駐軍、六扇門、錦衣衛等等多個渠道而來,想要欺君罔上,可沒有那麼容易。
“事不宜遲,讓楊老統領立即過來見某,另外讓文宋瑞、蘇任忠、陸君實、謝君直立刻到御書房。”葉應武霍然站起來,沉聲吩咐一句,接著看向已經快步而來的江鐵和吳楚材,“傳令百戰都各部,隨時備戰!”
“諾!”三人同時朗聲應道,轉身快步離開。
而葉應武臉色陰沉,一邊接過惠娘遞過來的外衫和佩劍,一邊對楊絮使了一個眼色:“絮娘,咱們走!”
楊絮應了一聲,本來她今天為了方便行事,就是一身精幹的短打,並不像之前在後宅的衣裙,索性也不用回去換衣服了。畢竟對於常年便裝的六扇門來說,認得也不是衣服,楊絮本尊比她腰間的令牌管用多了。
陳氏臉色也是微變,剛才小陽子急迫之下也並沒有怎麼壓低聲音,所以老人聽得很清楚,頓時敲了敲桌子:“這蒙古韃子怎地這麼不長眼,這個時候出來鬧事,這不是成心不讓人肅靜麼。”
不料不等陳氏說完,葉夢鼎已經緩緩站起來:“老婆子,少抱怨兩句。天災**,非是個人能決斷。”
接著葉夢鼎也拄著柺杖向外面走去。
廳中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陳氏有些詫異:“老頭子,你這是上哪裡去?”
葉夢鼎腳步一頓,頭也不回的說道:“韃子犯邊,不知其意欲何為,然此為國戰,老夫又怎可坐視?”
出人意料的,陳氏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的看著這一對父子一前一後的離開。身旁的綺琴小心攙扶老人坐下,剛想要解釋勸慰兩句,陳氏卻是笑著說道:“和蒙古韃子決戰,這是老頭子多年的心願了,也是我們這些歷經戰亂的老骨頭們最想看到的,這一戰開始的時候,人剛過中年,現在已經是垂垂老矣,這麼多年,總該有個分出勝負的時候。”
沉默了片刻,陳氏輕聲說道:“讓他們爺倆,放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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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州。
登州是山東延伸向大海的重要前突部分,也是北方王朝防範南方水師的橋頭堡,南方水師想要騷擾幽州和遼東,就必須要拿下登州。所以自從女真控制了膠東之後,就一直加強在登州的防備,使得多年來南宋水師對於登州只能是有限的襲擾。
等到蒙古取代金國成為北方的霸主,面對南宋在海上日益頻繁的進攻,蒙古也是焦頭爛額,畢竟國內初定,他們也實在拿不出來足夠的資金鞏固城防、堅壁清野。最後如果不是張弘範設下圈套將南宋的膠州水師一舉殲滅,恐怕蒙古到現在還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付這個對手呢。
只不過好景不長,南宋的膠州水師滅了,大明的膠州水師卻是又很快的組建起來,只不過因為大明最近一直忙著對付南洋,膠州水師的不少海船都抽調南下,所以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然而隨著南洋的安定,葉應武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最新下水的飛剪船和大寶船全部配屬給膠州水師,另外還在南洋抽掉了一支分隊北上,以求能夠最大限度的保證膠州水師的戰力。
雖然現在是兩國承平之時,但是對於膠州水師的建設,葉應武卻沒有絲毫的鬆懈,統帥膠州水師的更是從跟隨葉應武起家的水師名將孫虎臣,這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