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伴。”
楊絮微微一怔,只是柔柔一笑。
天武軍,憑藉的不就是那一腔熱血和勇氣麼?
葉應武並不是牴觸陰謀和政客,畢竟想要在這亂世當中立足,沒有幾分冷血和區別於堂堂之陣的陰謀是不行的,只是現在尚且處於襁褓中的天武軍不需要這樣的人來玷汙葉應武剛剛締造出來的軍魂。
楊絮的笑很柔和,像是三月的春光碟機散外面聚攏的陰雲。葉應武下意識的撓了撓頭,不敢再看,徑直向著外面走去:“翁應龍既然這麼不給面子,那咱們也不用客氣了。”
對於翁應龍來說,剛才將楊絮激怒逼得葉應武不得不離開,算得上是一場大勝了,只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得意的太早了,進來看住他的悍卒臉色都有些冷,甚至如果不是葉應武讓他們保證翁應龍安全的話,恐怕會毫不猶豫的撲上來將這個傢伙大碎八塊。
要知道這些六扇門和錦衣衛的人都是在天武軍當中挑選出來之後由楊風和楊絮叔侄訓練出來的,所以對於楊絮,這些人雖然還沒有達到對師傅的尊敬,但是也有將她視為師兄長輩之意,現在翁應龍惹惱了楊絮,這些人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拉出來。”葉應武的聲音很是冰冷,從門外傳來。
翁應龍不是被拉出來的,而是被扔出來的,只不過葉應武裝作沒有看到。翁應龍並沒有被綁住,這個時候還能夠用手揉一揉疼痛的膝蓋,只不過他並沒有逃跑的意圖,這裡是葉應武的大本營,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要是能夠跑出去才怪了呢。
不過葉應武似乎也沒有防範他自殺的意思,或許在葉應武的心中,翁應龍根本沒有自殺的勇氣,這從他在夔州束手就擒就可見一斑。
“翁先生,剛才你也算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葉應武冷冷笑道,蹲下身,看著他,“不知道翁先生喜歡怎麼個方法?你現在要是說的話恐怕某還會考慮考慮,若是還嘴硬,那就莫怪葉某手下無情了。”
“說什麼?”翁應龍一扭脖子,這個時候翁應龍可不願意服軟,畢竟葉應武雖然話語凌厲,卻還沒有流露出要殺他的意思,“剛才就已經說過了,某翁應龍沒有什麼可說的,要想某背叛官家,背叛皇城司,這是不可能的。”
抬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葉應武笑道:“這個時候翁先生說話還是滴水不漏,某也算是佩服。可是不知道翁先生有沒有聽說過幾個比較有趣的刑罰?”
話音未落,已經有人搬著一張椅子過來,只不過和正常的椅子不同的是,這張椅子的扶手和腳部都有繩索,看來是可以將人固定住,而扶手的末端可是兩塊平板,可以將手放上去。除了這個有些怪異的椅子,還有一桶紅油油的辣椒水,一把很是駭人的鉗子。
葉應武拍了拍翁應龍的肩膀:“十指連心,若是將指甲拔出來,感覺會是怎麼樣的?若是再澆上辣椒水呢?”
翁應龍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戰,聲音已經有些顫抖:“葉應武,刑不上士大夫,你莫要太過分了!”
葉應武站起來,自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有些憐憫的看向翁應龍:“其實比某還要過分的,是翁先生你啊。當然了,還有你那助紂為虐的皇城司,還有賈似道這個湖上平章,整個大宋,虛弱如此,翁先生功莫大焉。”
“你!信口雌黃!無恥小人!你敢!”翁應龍聲音顫抖著,勉強鼓起最後的勇氣,好像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手持鉗子計程車卒緩緩走過來,身影越來越高大。
葉應武淡淡笑道:“沒有事的,翁先生,也就是那麼一下兩下,不會很疼,疼過去了也就不疼了。某現在只是好奇,到底應該怎麼捉弄你這個將死之人?若是挖個沙坑,然後從你的天靈蓋上打個洞,把水銀澆進去,據說可以獲得一張完整的人皮,說實話某還是很期待的。”
翁應龍身體一抖,不只是翁應龍,包括葉應武身後的楊絮等人都是心頭一震,自家使君平時笑起來和藹可親、人畜無害,但是心裡面想起來害人的點子的時候,卻是無比邪惡、手到擒來。
不過葉應武看著翁應龍還是不想開口,接著說道:“這個有傷天和,還是算了。只是不知道翁先生認為全身塗上蜂蜜,扔到螞蟻和蜜蜂比較多的地方,又是什麼感覺?萬蟻噬身?”
翁應龍額角處不斷地有豆大的汗珠流淌,而下體也傳來一陣騷味,竟然已經**了。這位烜赫一時的翁先生眼睛一翻,在暈倒之前勉強支撐著說道:“我······我全都說!葉大人,葉使君,饒命啊!”
看著轉眼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