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武說完,整個議事堂中已經陷入一片沉寂。王爚等人對望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眸當中的驚駭。其實從根本上來說,守著這半壁河山的思想已經在宋朝君臣腦海中根深蒂固了,所以葉應武這已經算是赤果果的進攻的行為,在王爚等人看來成功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少了,不過成功了的話,戰果確實很誘人。
艱難的伸出手輕輕敲打著座椅的扶手,葉夢鼎感覺自己說話都有些困難,不過這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自己還真的不方便站出來評價一二,更何況在這幾個人當中,不得不說葉夢鼎的思維已經算是最不守舊的了,所以在葉夢鼎看來,這是可行的。
“此時不可妄下定論。”王爚皺著眉頭說道,“最好給南康軍那邊去一封信徵詢一下,畢竟事關整個襄樊前線的生死存亡,就算不報於朝廷,也應該讓江相公心裡有個準備。”
章鑑謹慎的點了點頭,實際上王爚說這句話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更多的是提醒在座的幾個人,無論成功與否,都要先留出後路,否則到時候很有可能被賈似道抓住什麼把柄。而作為這個團體當中不可缺少的都昌江氏,更是應該先通知一下。
“這樣也好,遠烈你先在隆興府停留兩天,此事細枝末節都要敲定。”葉夢鼎緩緩開口,只不過他鋒銳的目光卻並沒有看向葉應武,而是看向在自己的對面有些縮頭縮腦的郭懷,不過終究還是忍住了什麼都沒有說。
“下官遵令。”葉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