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說了,以後再說了。去去,明天我跟你去好了吧。”“這樣不就好了嗎!趕緊回房睡。我喝杯水也睡了。”
第二天雨穎跟幸晶來到現場,一下子雨穎人不見了,幸晶跟一些生意人客套講話。雨穎直接走到裡面臨時辦公室找詩蕊。當天很多人在忙,走來走去,沒空理會雨穎,雨穎到處亂找。剛好撞見詩蕊跟一男的說話,這聲音蠻親熱的,走近聽才知這兩人是姐弟。“姐你再這樣會把我累死,趕緊把這些殘局收了吧!好好大小姐不做,開什麼公司,搞什麼專案,再這樣我被老爸管得牢死了,我什麼事都不能做,一點自由也沒有,再這樣我都崩潰了。”“還不是你太愛玩,你這是活該,這樣的生活多少人羨慕啊,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姐……你再取笑我把你關到屋子裡,看你還能做什麼事。”“胡鬧!姐做的都是大事,別搗亂。”
雨穎一臉冷麵過來拉詩蕊的手走到一旁。“你這是要幹嘛?駱詩蕊我問你要幹嘛?找死嗎?”“你發什麼神經?不是說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嗎?管那麼多幹嘛?我做事你還想管不成。”“你瘋了?找死不成?這麼大的風險有生命危險的知不知道?”“你是關心我?你還會關心我?難得哦……”“趕緊拋掉胡氏地皮,你不知道有雙眼睛一直盯看很久了嗎?”“那又怎樣?自古商場勝者為王。”“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自不量力。你會後悔的!”雨穎走了。詩蕊多想雨穎多說幾句話,可是就這麼的只能眼睜睜看著雨穎走了。
“哈,姐這女人好有個性,連我姐都敢這樣說話,我有點喜歡她了。”“開啥玩笑,她是我的?你門都沒有!”“姐你好這口嗎?怎麼我不知道?”“我就好這口怎滴?我就只好她這口。”“姐……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我開什麼玩笑?”詩蕊板著個臉走了。駱康莫名其妙的樣子。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姐姐這種表情。“難道是真的?”駱康質疑問自己。
最終儀式開得很順利。很多人都在誇詩蕊。雨穎就這麼看著。“哎,不好玩,穎我們走吧,這地方待一會就好了,不要待太久,又不關我們的事。做做場面就好了,等下會被人家拉去談話的。”“好,我們走吧!”雨穎和幸晶走到車上又下來了。“下車幹嘛?跟媽回去啊。”“我想有點事沒解決,還是解決比較好?”“什麼事?”“我……不知道怎麼說……”“去吧!回來再說吧,我明白了。”“嗯!”幸晶叫司機開車走了,雨穎回到議場,還是很多人,就是詩蕊不在了,雨穎怎麼找都找不到,不知道往哪找。
詩蕊剛進樓梯下地下室停車場。這個地方停車場都在地下室,上面土地則未開發,啥都沒有。這是胡企明以前專用車庫,沒有人知道地下是車庫。之後才設計成停車場。“怎麼找不到呢?”雨穎自語道。
明明才下一樓,就這麼倒黴門不開了,說來還蠻奇怪的,詩蕊破口大叫都沒人回應。停車場本來就很少人來,所有來客的車都不是停在這邊的。詩蕊也算認栽了,只好坐著等人來開,也不知有沒有人來。
雨穎找許久找不到,心已經失望了,打算回去。場上的人越來越少,雨穎心裡想:她可能回去了吧。
雨穎轉身走出去,心裡嘆息:秋天,對我而言,是特別憂傷的季節。萬物都面臨著紛紛凋零。時光轉眼間成為指尖流沙,繁華落盡,那些絕美的諾言,終是灑落在那場別離裡。我知道自己犯賤!還是放不下你,還是會關心你,我怕你出什麼事。可是我們自那別離,就預示我們緣斷了。我過得還是這麼孤獨,我們兩個就這樣開始變了,什麼都變了。在我世界裡,不是一塵不染,只是習慣喜歡素色、淡雅、陽光、清簡、執著,對於愛情一直就堅守著:寧缺毋濫”。你是這麼好,我要好好保護你,但是也不會讓你知道。這輩子孤獨一人也沒關係,發自內心地愛著一個人,人生已經精彩。哪怕不能在一起。
“電梯那女人弄哪?場地那些空桶嗎?要是沒人發現死了怎麼辦?她不是什麼小人物吶,這樣我們會坐牢的。”“笨蛋!那你想得罪老大?怎麼做有什麼關係,把地皮權爭回來就行了。”“這樣管用嗎?”“老闆心思哪裡是我們這些人想得明白的,不行幹嘛這麼做?”“那也沒必要這樣做呀。”雨穎聽到兩個穿工作服男人說話。也不知自己怎的就這樣跟上去了。在後面遠遠跟著。遠處看見他們從電梯拖出一個大麻袋。看著蠻奇怪的,這種地方拿麻袋來幹嘛?
“嘿,快點吶,把她拖出去。”兩人其中一人道。
“她?是個人?地皮?詩蕊?被綁架了嗎?不可能,王彥峰怎麼會這種事?對他來說把地要回來很輕而易舉啊!”雨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