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舸又嘆了口氣:“我答應你,以後不跟他有任何瓜葛了,你答應我,放過他吧,為這麼點事兒,你倆真鬧起來也不值當,好不好?”小舸這麼替那小子求情,原本週樵樵是會來氣,可他偏偏壓下火,答應了她。如果會令小舸心裡不痛快,也是他不願見到的。
放下電話,葉小舸總算把心放下來。幸好她從任天戈那裡聽到訊息,不然以周樵樵的脾氣,是非和任天戈鬥到底不可。他不是找關係把調令壓了嗎,周樵樵有的是辦法讓調令重新被提上議事日程。這樣一來,上上下下又要傳言紛紛。周樵樵的狠,葉小舸心裡是有數的。
兩天後,葉小舸從武漢坐飛機回廣州。她有意沒有告訴周樵樵,想給他一個驚喜。在機場,她剛從通道出來,就看到周樵樵陪著一個漂亮的年輕女人,替她推著行李車。看樣子,那女人剛下飛機,周樵樵是來接她。
葉小舸完全沒想到會遇上這樣的局面,她想給他一個驚喜,卻不料他先給她一個驚嚇。
奇怪的很,周樵樵這天沒有穿軍裝,穿的是尋常的襯衣西褲,而且他連車也換了,開的是一輛黑色奧迪A8。不容多想,葉小舸出了機場就攔了輛計程車,跟在周樵樵的車後面。
出師不利
機場高速,周樵樵把車開得很快,計程車幾乎要跟不上。“師傅,您能再快點兒嗎?”葉小舸眼見就要跟丟了,懇求計程車司機。
司機全神貫注看著前方路況,為難道:“姑娘,人那是奧迪,咱這是普桑,況且你沒看到那車掛的是部隊牌照,號碼一看就是領導的車,我不敢跟太緊啊。”“沒關係,您儘管跟上去,有什麼事兒我負責,不能叫他給跑了。”葉小舸氣咻咻的。
周樵樵的車在白天鵝賓館門口停下,他從車上下來,替那女人開車門,門童過來接行李,三人一起走進賓館。葉小舸等他們進了電梯,才走到總服務檯那裡詢問。
“不好意思,請問剛才那兩個人住幾號房?我是他們的朋友,在門口打電話來晚了。”葉小舸轉了個心思。總檯小姐看她一眼,微笑:“對不起小姐,客人的房間號我們不能隨便透露,請您自己打電話向您的朋友詢問。”葉小舸知道這些五星級賓館的總檯小姐都是訓練有素,絕不會輕易被她把話套出來,只得給周樵樵打電話。
“我回到廣州了。”葉小舸把自己的行蹤告訴周樵樵。周樵樵嗯了一聲:“晚上我去看你,這會兒我還有點事,不聊了。”“什麼嘛。”葉小舸嘀咕,手機裡已經是嘟嘟的忙音。
傍晚,小舸站在窗邊,看著周樵樵的車從小區門口開進來,拐向地下停車場。五分鐘之後,鑰匙開門聲響起,她過去看看,看到他從外面進來,正在關門。兩人抱了抱,小舸讓路給他換鞋。
“你今天怎麼不穿軍裝啊,還把車也換了?”小舸裝作無心,旁敲側擊的問。周樵樵走到廚房裡拿了一瓶啤酒出來,鬆開襯衣的兩粒釦子,坐在沙發上愜意的喝了一口,才道:“我去機場接人,開吉普車不方便。”
“接誰?”葉小舸坐到他身邊,凝視他眼睛。“一個朋友。”周樵樵回答的輕描淡寫。“朋友?什麼朋友這麼隆重,你開奧迪A8去接她?還穿成這樣子,跟傻小子相親似地。”葉小舸指著周樵樵敞開的襯衣領子,故意揶揄他,手下意識的滑進他領口。
“不好看嗎,老穿軍裝都膩了。”周樵樵很會避重就輕。葉小舸輕撫他脖子,打量他。當然好看,太好看了,除了他誰能把白襯衣穿的這麼帥?
周樵樵穿衣服對品牌不是很在乎,但質料一定要好,葉小舸一看他襯衣紐扣的針腳和衣縫的細節,就知道這是純手工定製的,花了心思做出來的衣服,怎麼可能穿著不熨帖。
“你還沒告訴我,是什麼樣的朋友。”葉小舸不依不饒,執著於前一話題。“朋友就是朋友,問那麼多幹什麼。”周樵樵的語氣很明顯,讓葉小舸別管那麼多。葉小舸心念一閃,倒也沒有繼續追問。
見小舸有些悻悻的,周樵樵怕她多心,轉移話題:“從武漢給我帶什麼好吃的沒有?”“你想要什麼沒有啊,非得我千里迢迢帶過來?我沒帶。”葉小舸沒好氣的說。他不老實交代問題,還想著吃,哪那麼便宜啊。
周樵樵不信,看到她的旅行包放在一邊,走過去開啟包一看,裡面裝了很多好東西,有她爸爸特意留給她的特級茶葉,有別人送給她媽媽的牙買加咖啡,還有武漢的土特產一大包。他隨手開啟其中一個包裝袋,拿出一塊麻糖來吃,饞貓一樣。
葉小舸看他像個孩子似地,忍不住有點好笑。周樵樵有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