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臂上,跟上去。
牽著手在星光下散步,喁喁前行,就像歌裡唱的那樣,愛著你的愛,夢著你的夢,不需要多少甜蜜的誓言,放心,就是依靠。多少年來,他們多少次十指緊扣,年少時最純真的愛戀,到今宵已無需語言。
周永安出訪乘坐的小型客機在軍用機場起飛,軍方陪同人員除了軍區幾個要員,就只有周樵樵、王解放和隨行的翻譯任天戈。首長和領導們坐在前排,葉小舸和同事尤砃並肩坐在後排,最後面是院裡選出來的三個護士。
尤砃比葉小舸大三歲,耶魯畢業,父親是瀋陽軍區政治部主任,母親是國防大學的副教授,家庭條件和個人條件也相當優越。葉小舸和她不熟,平常在院裡也沒說過幾句話,此時在飛機上閒來無事,兩人也只是各自看雜誌,並不怎麼交談。
周樵樵陪他舅舅和領導們坐了一會兒,有點不耐煩,心裡惦記葉小舸。討厭的是,那個叫任天戈的翻譯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一個勁兒的找兩個美女醫生閒聊。葉小舸生性隨和,誰找她說話,她都能跟人扯上兩句,絕不讓人下不來臺。任天戈越發得了鼓勵似地,興致勃勃。
看著周樵樵走過來,葉小舸笑容微漾,卻不動聲色,他倆的關係這裡只有周永安一人知道,也沒必要太急著挑明瞭。
“葉醫生,我有點事兒要跟你說一下。”周樵樵凝視著葉小舸白皙的臉,表情頗為嚴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葉小舸輕點頭,從座位上站起來,跟著他往別處的座位走。
任天戈見葉小舸走了,不禁有點失望。舒華是南方人,小舸長相隨她,比一般的北方女孩清秀,面板白潤透明,身高卻又隨了她爸爸,在身高普遍不是很高的南方,她顯得高挑修長。小舸一到機場,任天戈就注意到她了,想著在飛機上套套近乎。
愛在三萬英尺
周樵樵帶著葉小舸坐在機尾的某個座位上,離開眾人視線。小舸還沒坐穩,就被周樵樵一把拉到懷裡親吻。
幾年下來,小舸比以前豐滿了,渾圓的臀部翹翹的,溫香軟玉抱在懷裡那叫一個受用,周樵樵抱上了就捨不得撒手。
葉小舸輕拍周樵樵的背,想提醒他,首長和領導們就在前面呢,別這麼放肆。周樵樵手不老實,隔著衣服摸她的胸,還想貼著襯衣的縫隙伸進衣襟裡,讓她癢癢的不行。周樵樵無視她的抗議,他早就看那個任天戈不順眼,招惹誰不好,竟然在他周樵樵眼皮子底下招惹葉小舸。
“樵樵,別這樣,給人看見多不好。”葉小舸臉皮薄,她可不想被人說三道四。想親熱有的是機會,也不急在這一時。“跟我在一起就怕給人瞧見,剛才跟那個姓任的說話,你怎麼那麼好興致啊。”周樵樵在葉小舸耳邊吹氣,吹得她耳根子直癢癢。
這傢伙吃醋了,真看不出來他還是個醋罈子。孫大姐說的果然沒錯,男人都是小心眼,自己不過是跟人家說幾句話,他就不高興了,憋著壞要欺負她。
“我跟人家說兩句話而已,你不是連這個也計較吧。我連跟別的男的說話的自由都沒了?”葉小舸撅著小嘴,覺得周樵樵管得忒寬。“你跟誰說話我都不干涉你,但就是別跟打你主意的人說話。就剛才那小子,油頭粉面的樣子,一看就對你不安好心。”周樵樵嘴一歪,沒好氣兒。
“人家哪裡油頭粉面了,是你自己戴著有色眼鏡。人家可是外事辦的同聲翻譯,外交學院畢業的。”葉小舸瞪了周樵樵一眼,覺得他小題大做。周樵樵冷哼一聲,沒有再搭腔。
葉小舸見他臉繃的緊緊的,有點忿忿的樣子,小時候他一不高興就這表情,想著要哄哄他,從包裡拿了一袋話梅出來,塞一顆在他嘴裡。周樵樵不客氣的狠嚼幾口,又向葉小舸張著嘴。
葉小舸拿起一顆剛要塞在他嘴裡,他卻不肯接,讓她用嘴喂他。葉小舸聳聳鼻子,把話梅含在嘴裡,對著嘴餵給他,一顆話梅在兩人唇舌間來回遊走,濃情蜜意好不香甜。
忽然間,飛機遇到一陣急氣流,猛震動一下。葉小舸反應不及,話梅一骨碌滑到嗓子眼。“呃……呃……”小舸喉嚨被話梅哽住,怎麼咽也咽不下去。周樵樵趕忙拿了一瓶純淨水來給她喝,連著喝了好幾口,才好不容易將話梅嚥下了去。周樵樵在她胸口輕撫背上輕拍,讓她順順氣。
“不得了了,話梅在你肚子裡生根發芽,十個月之後就會長成樹。”周樵樵好笑的湊在小舸耳邊說。“都怪你。”葉小舸輕嗔,推他。
“又不是我埋的種子,你怪我幹什麼。”周樵樵怪笑。葉小舸斜了他一眼,小嘴嘟嘟著。周樵樵摟住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