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領導表態,他隨時可以返回部隊營地。
姚翰明跟那位傷員說話,周樵樵看到尤砃從他們身旁經過。尤砃也看到他,向他點頭示意。“尤醫生,我們團這位傷員,還請你們多照顧。”周樵樵主動和尤砃客套。尤砃看了那傷員一眼,微笑道:“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每一個傷員,直到他們康復出院。”
尤砃走到帳篷外,正遇上來看望她的南珂,兩人親親熱熱的去往尤砃住的帳篷說話。她倆的父親在同一個軍區任職,一個是政治部主任,一個是政委,兩人從小就認識,一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咱倆有好幾年沒見了吧,你現在厲害啊,都已經是少校了,還是海軍陸戰隊的少校。”尤砃看著南珂的肩章,開玩笑的說。“你也不錯呀,尤大夫,我聽說你是陸總極力推薦的骨外科醫生,這次演習回去怕不是前途無量。”南珂也恭維她。兩人皆是大笑。
“我上回聽說你有男朋友了,能不能把他照片給我看看?”南珂想起這件事,滿是好奇心。尤砃臉上一紅,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把任天戈的照片點開給南珂看。“呦,真帥,難怪能把你迷的暈頭轉向。”南珂打趣的說。
尤砃從她手裡奪過手機,有點不好意思:“誰暈頭轉向啦,談戀愛而已,用得著暈頭轉向嗎。”南珂哈哈一笑:“你看你這樣子,難道還不是暈頭轉向,方阿姨上回跟我媽說,我們家砃砃找了一個男朋友,也是部隊上的,是翻譯。你看,我的情報準確不準確?”尤砃淡淡一笑,沒有言語。
她倆從帳篷出來,迎面遇上週樵樵和姚翰明。南珂大大方方的和周樵樵打招呼:“周團長,恭喜啊,聽說你們昨晚那一仗幹得漂亮。”周樵樵見她一臉笑意,也笑:“過獎,你們藍軍尚未拿出真正的實力,我們僥倖獲勝而已。”寒暄幾句,也就各自離去。
尤砃若有所思的看著周樵樵的背影,問南珂:“你也認識周樵樵?”“嗯,一次執行任務時遇到過,不算認識,說過幾句話。”南珂漫不經心的說。“他的身份你知道嗎?”尤砃又問。
南珂想了想:“之前依稀聽說過,軍委周天祁的兒子,廣州軍區南派的。怎麼,你和他也很熟啊?”“談不上,上次我作為保健醫生陪同軍區領導去英國訪問,周樵樵也去了,所以算認識吧。”尤砃因為不怎麼喜歡葉小舸,對周樵樵印象也不咋地。
“這個人,挺事兒的,一定很出風頭。”南珂評價道。“哦,你怎麼看出來的呀?”尤砃好奇的問。南珂神秘笑道:“看面相,你不知道我還會相面吧,任何人我只要看幾眼,交談兩句,就能知道個大概。”“那我看你還是不要研究他,周樵樵是個人物,少惹為妙。”尤砃好心的提醒南珂。
周樵樵和姚翰明並肩而行。姚翰明忽道:“你認識不少美女啊。”“啊?”周樵樵一愣,隨即想到他一定是惦記剛才在野戰醫院遇到的尤砃和南珂,哧的一笑。“帥哥就是不一樣。”姚翰明打趣的說。
“你說哪兒去了,我只不過剛好認識她們。尤砃跟我們家葉小舸是同事,南珂則是無意中在A區勘察地形時遇到過一次。”周樵樵辯解道。其實他完全用不著解釋,可是又覺得解釋一下比較好。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小舸順利透過了院裡組織的考試,升為呼吸科主治醫生。周樵樵像失蹤了一般,杳無音訊。小舸心裡安慰自己,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
正好這時候院裡有個到北京解放軍總醫院進修的名額,小舸爭取到這個機會,很快飛到北京。她去二伯家看望她爺爺,遇到她堂哥葉小美,向他問起周樵樵的情況。
“好笑咧,你跟他談戀愛,怎麼反倒向我問起他。”葉小美聽到小舸這麼問他,很有點奇怪。小舸只好告訴他,周樵樵在秦皇島基地參加軍演,一直也沒有跟她聯絡,她心裡擔心,又不知該怎麼打聽他訊息。
“這我哪知道啊,要不,我幫你問問程錚?他和周樵樵關係鐵,而且聽說這次軍演就是由總參牽頭的,問他應該會有訊息。”葉小美知道小舸的脾氣,不幫她達到目的,她會一直纏著他。
葉小美給程錚打電話,詢問周樵樵的情況。程錚在電話裡告訴他,他父親程晉衡一直在秦皇島基地視察,還沒有回京,只聽說周樵樵表現的不錯,其他沒有什麼訊息。葉小美把話轉達給小舸,小舸這才放了點心。
“哥,你讓我二伯給我搞個通行證,我想去秦皇島探望樵樵,他在基地兩個多月,一定悶壞了。”小舸忍不了多久,又求葉小美幫忙。“嗨,你盡給我出難題兒,你自己怎麼不找我爸爸說啊,搞個通行證多大的事。”葉小美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