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樵樵清沉著聲。小舸看他一臉的不甘心、一臉的無奈啊,惡作劇的快感瞬間得到滿足,手輕撫他後腰,輕輕的在他懷裡笑出聲。自從她那時在廣州生病,周樵樵去看她,她就知道了他的弱點。她生病的時候可以對他為所欲為,他就是這麼寵她。
周樵樵睜開眼睛看著她臉上的笑渦,假裝惡狠狠的去咬她的香肩,冰肌雪膚啜在口中,他重重吸了一口,留下一個粉粉的印記。
“給我一縷你的頭髮。”周樵樵輕吻著小舸耳畔的髮絲。“哦。”小舸應了一聲:“明天我去廟裡求一個平安符給你,把我的頭髮縫在裡面。”“好,我去哪兒都帶著。”
相擁說了半宿的悄悄話,直到天快亮了,小舸才睡著。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窗戶半開著,柔柔的風裡飄蕩著燻人欲醉的花香。四處看看,好像並不是在周樵樵房間,而是她自己的房間。他是什麼時候把她抱回來的,她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坐起來再看看,她的衣服已經洗乾淨疊好放在床邊。小舸仔細一看就知道是周樵樵疊的,他整理內務比她做得好,疊衣服方方正正。過了一夜,身上的疙瘩已經不怎麼癢了,她又塗了一遍藥膏之後,把衣服換上。畢竟是在別人家裡,再穿睡衣就不好看了。
洗漱過後,走下樓,尋著花香的方向走進別墅外的花園裡。林叢正在澆花,看到小舸出來,放下水壺向她道:“樵樵一大早就被團部打來的電話叫走了,看你還在睡就沒叫醒你,他讓我跟你說一聲,事情他會替你安排,讓你別惦記。”小舸點點頭,向林叢微微一笑。
林叢見她笑靨如花、朝氣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