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連機位都訂不到。」他一口回絕。
「可是學校方面我得……」哪有半路落跑的老師?除非是不想繼續在這教育圈混了。
「請個代課老師,要不就說妳身體微恙,請長假,反正離暑假也沒多少時間了,妳姐的男朋友不是在醫院工作嗎?可以請他幫個忙開張診斷證明。」
「可是我還……」
為了玩,偽造診斷證明,就成介之這任性到了極點的男人才想得出這種荒謬名堂。
成介之扳正她的肩膀,「不管,就這麼說定了,我的年假好不容易排定,不準改。」他絲毫不給轉圜的餘地,「反正我會幫妳搞定,妳把旅行的心給我準備好就好。」
別說女人刁蠻任性,其實男人一霸道起來,更是無理得連十匹馬也拉不住。
盯著他送的橙紗綠菊古扇,卞姝尹煩躁的搧呀搧的:心想,反正不是被他叨唸到死就是被學校的虎頭鍘處決革職,而她寧可冒著被革職的危險,也不想被他的叨唸不休逼到絕境,只好牙一咬,狠心跟著他天涯海角的旅行流浪去。
打包行李那晚,卞姝琦雙手環胸的倚在門旁掩不住驚訝與好奇。
「嘖嘖,這是我認識的卞姝尹嗎?膽敢在學期中撇下那群等待師長循循善誘的國家未來棟樑,跟著情郎到義大利逍遙。」
「別再消遣我了,妳增加我的內疚也改變不了我明天上飛機的事實。」雖然她想臨陣脫逃,但是昂貴的機票阻止了她。
她知道這很荒唐,但是為了成介之,她還有什麼荒唐的事幹不出來?冒牌女友都當了近半年,哪裡還差這一件?她鎮定的掃了下卞姝琦。
「成介之幾時這麼有生活情趣了?」卞姝琦好奇的問。
「從他自醫院醒來那一秒鐘開始。」她悻悻然的答。
「欸,聽妳的口氣,我怎麼覺得妳似乎還在責怪我?」卞姝琦莞爾的問。
「並沒有。」
「沒有最好,這本來就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他當初太叫人索然無味,逼得我不敢太靠近他,如果他過去也像現在這麼有情趣,我或許不會那麼殘忍的對他。」
「姐,妳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停下動作抬起頭。
「我有什麼意思嗎?」卞姝琦反問,「我要出去了,好好享受妳的義大利之行吧!卞家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