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孩味一直挺重,今兒個若有女性自覺,是再好也不過的了。
“誰……誰羞怯起來了?只是、只是想不通罷了?”
“你眼前便有諸葛軍師,什麼疑難雜症來找我便是。”語畢,那二更鼓聲響了來。
楊明眉頭一皺,像有什麼話要說,卻又及時封了口,站起來。
“天色已暗,你也累了……”
“我可是要同你一塊去的。”
楊明笑著搖了搖頭。
“你不懂武,只怕會連累了我。倒不如合合眼,明兒個起來,我就在床頭侍候。那時,不想見我也不成了。”
阿寶瞧他的神色,是難得的正經。
“夜闖皇宮……你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是?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去啦,咱們可以另想法子洗刷義父的罪名,犯不著冒著危險去。”
楊明浮起笑意,撫著她的髮絲,若有所思地說道:“要洗刷你義父的罪名,唯有此法。天下還沒有能難倒‘賞金獵人’的事。小寶兒,你可別胡思亂想……若是擔心,就讓我摟上一摟、來個臨別一吻,如何?”
阿寶瞧他又恢復那賊笑的模樣,心底突地明白了自個兒的心意。
向來是坦率之人,不懂隱瞞,一知道自個兒心裡的想法,馬上說道:“我終於明白剛才我怎地想破你、親你了!”
楊明一怔,笑得邪透了!
“我倒不知你這丫頭也有這想法。既然如此,以後我也不必再飽受拳打腳踢,你愛何時吻我、碰我,我是悉聽尊便。儘管來便是了。”
阿寶才不理他胡扯一堆,脫口道:“那是因為我愛稱嘛?”
當下,也不理那顆炸彈炸得楊明一時半刻說不出話來,直接踮起腳尖,用力抱住他,很盡心盡力的“啃”著他的嘴。
既然他是悉聽尊便,那麼她愛他,理所當然就能碰他、吻他羅?
直到楊明離去之後,她都忘了問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