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到我的不滿,老爸也懂得察言觀色:‘我去,照顧好你同學!‘
我拿出遊戲機和燁一起玩遊戲,從外表看燁弱不禁風,可是玩起遊戲就一點都看不出來了,不知不覺竟然到了晚上。
邊吃邊聊,等到要收桌子的時候時鐘已經指向九點了,老爸老媽說要回去了,還要燁繼續玩說完還像逃荒似的跑了,只留下燁和我兩人,燁感到不好意思了想要回家,看看外面,覺得燁回去不安全就提出我送她,話音未落,門口響起了剎車聲,只見一個人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竟然是雪。看到燁也在這裡不由一愣,不過隨即開心的拉著燁的手蹦蹦跳跳的:‘好久不見了,真怪想你的,沒有想到在這裡碰見。‘還給了燁一個熱烈的擁抱,本來還想和燁聊聊天,燁卻推說太晚了,需要回去了明天再聊。
雪無法,只好答應,卻一定要用新車送她回家。
坐上車,燁和我擠在狹小的座位上,雪當仁不讓的當著她的司機,本來想直接送燁回去的,可是一想現在難得能夠碰到燁就提出一起兜風,車是雪控制的也隨了她!
我問道:‘你不是在家陪你爸的嗎,怎麼會跑過來?‘
雪生氣的說:‘別提了,本來年夜飯吃的好好的,一個電話打過來,說是幾個大公司老總聚會,老爸屁顛屁顛就扔下碗跑了,他能跑我就不能嗎?燁怎麼沒有在家陪你媽媽?‘
燁急忙想解釋什麼,我幫她開了口,將她家的事又說一遍,雪更是氣憤的直踩油門,嚇得我們兩個乘客渾身發抖,雪深深的呼吸了幾口對我說:‘不凡,你爸爸媽媽怎麼跑到舞廳裡,我剛才在路上看見了,但沒來得及打招呼。‘
燁聞言卻鬆了一口氣,我望向空無一人的大街聳聳肩說:‘誰知道?‘
猛然間看見一個漆黑的巷子裡有兩團黑影,鬼鬼祟祟的抬著一個大木箱,看樣子很吃力,搬到了一輛麵包車上,在一人不經意間掀開了衣服的一角,我猛然間看到了一樣東西,一個恐怖的詞語出現在我的腦海——槍。
難道最近流氓鬥毆出現的槍械和他們有關,我示意雪停車,叮囑雪送燁安全回家後一定不要多作停留,趕緊回家,看到我緊張的神情,雪想問,我制止了她說:‘相信我,你知道了對你並沒有好處,一個男人是不會讓女人陷入危險的,如果你真想知道,想想前幾天的新聞。‘
我下了車奔向麵包車,留下目瞪口呆的雪和燁,雪很快的就恢復了,關上車門對燁說:‘我知道不凡看見什麼了,記住千萬不要對別人說。‘看到雪鄭重的神色,燁堅定的點點頭。雪加快車速:‘他發現了一夥有槍的人。‘燁不禁捂起了嘴,眉宇間不由產生了幾許擔憂,雪繼續說:‘我相信不凡不會衝動,他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我們最好的做法就是讓她無後顧之憂。‘雖然嘴上說沒事,可是雪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到底有幾分確定。
為了證實我的眼睛並沒有看錯,我放出真氣探察那一輛麵包車的四周,耳朵的靈覺也發揮到最大,發現除了有四個人移動,還有六個站在一邊放哨的,移動的一定是搬運木箱的。
就這麼貿然的過去十之八九都會被人發現,我聽見了麵包車關門的聲音,從其中幾個對話中得知他們的貨物裝好了,可以轉移。
我心想:‘他們膽子也夠大的了,竟然在住宅區搬運。‘來不及細想了因為汽車已經發動,我用真氣探察到還有最後兩個人沒有上車其餘的都在車上了,跟還是不跟,我咬咬牙,拼了。
在麵包車倒車出那個小巷子的一剎那,我猛吸一口氣,身體貼著地鑽到車肚子裡,我清楚的感覺到,就離可以看清我身形的人的目光差了僅僅0。3秒,儘管天氣很冷,我的衣服卻被汗水打溼,我根本不能有失敗,因為我承受不了失敗的結果,所以我只能成功,而我賭的這一把成功了,充分利用了他們的鬆懈和視覺的盲點,又顛簸兩下後面包車平穩的行駛在馬路上。
想不到電視上經常看到的東西竟然會發生到我的身上,雖然刺激但是我並不嚮往,我可不想用小命來和一群亡命之徒來玩,我玩不起。
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旅程‘,我的胳膊顯得格外麻痺,真氣不停的在手臂上執行,否則我早就摔下去了哪還能堅持到現在。
漸漸的路況變得泥濘不堪,反正不是郊區就是農村總而言之偏僻無人,本來想露出腦袋看看是哪裡,可是麵包車四周幾條人腿打消了我的想法,還是小心為上。
不久車又開動了,可是我察覺車上多了一個人。麵包車又在馬路上繞行了一個小時終於停在目的地,車上的人也許覺得這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