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城市。
格但斯克地處維斯瓦河入海口,西普魯士中心。不僅是波蘭王國最重要的海港,也是普魯士王國兩片主要土地勃蘭登堡和東普魯士之間的戰略要衝。因此原因,波蘭和普魯士及普魯士的前身條頓騎士團長期為這座城市的所有權爭鬥。
15世紀以前,這座城市歸屬條頓騎士團;15世紀以後,這座城市歸屬波蘭王國。
格但斯克在條頓騎士團時代便是漢薩同盟成員,並是波羅的海商業中心。其後的波蘭時代,格但斯克藉助以前的基礎和波蘭的國力進入了黃金時代,不僅成為了一座聚集了德意志人、波蘭人、猶太人和荷蘭人的國際貿易城市,更以手工工廠進一步繁榮。
18世紀,波蘭衰落。世紀初的大北方戰爭,30年代的波蘭王位繼承戰爭,70年代的三國瓜分波蘭戰爭,三場大戰連續爆發,格但斯克猶如波蘭王國的殉葬品,隨之一起墜落了黑暗的深淵。
瓜分波蘭戰爭結束後,普魯士得到了西普魯士地區,格但斯克雖在西普魯士中心,卻逃了侵略命運,仍歸屬於波蘭。一年之前,普、法、奧三國聯軍侵入俄羅斯佔領下的波蘭,腓特烈二世趁機以“保護”之名佔領了這座位於西普魯士包圍下的城市。格但斯克自此更名為但澤。
15艘戰艦航行於波羅的海上。艦隊排列成整齊的雁行陣,艦艏一致朝向東南。艦隊以一艘一級戰艦為首,兩旁依次為六艘三級戰艦和八艘“瑪麗王后級”巡航護衛艦。
“2月15日上午10時,船隊駛入……”威廉?特里爾手握羽毛筆和日記本,倚在指揮台的欄杆上寫著航海日記。他寫到此處,忽然停筆,抬頭問道:“查理,我是寫格但斯克,還是寫但澤?”
查理?司爾特去到威廉?特里爾身邊,對他微笑道:“但澤是它現在的名字,格但斯克是它以前的名字,因為我國和普魯士是聯盟,所以但澤更合適。不過,波蘭國王畢竟是國王陛下的弟弟,普魯士也是非法統治著那座城市,我覺得還是應該稱它為格但斯克。”
威廉?特里爾覺得有理地點點頭,邊低頭動筆,邊說道:“我一直覺得波蘭就是第二個法蘭西,它的王冠應該戴在我們的國王陛下頭上。”
“我也這麼覺得!”查理?司爾特輕笑道,“那個可憐的國家需要一個真正的國王。”
正在這時,桅杆上的瞭望員突然喊道:“東北方向發行船隻,應該是戰艦。”
威廉?特里爾慢悠悠地收起了羽毛筆和日記本,下令道:“各就各位,保持警戒。”
查理?司爾特警覺地問道:“需不需要慎重一些,這裡畢竟是波羅的海,是俄羅斯海軍出沒之地。”
“俄羅斯有海軍嗎?”威廉?特里爾輕鬆地笑道:“你太看重俄羅斯了,俄羅斯海軍只是一堆由護衛艦拼湊起來的破爛而已。他們即使發動突襲也不能傷到我們,更何況是在天氣如此好的情況下進行正式海戰。”
“將軍!”查理?司爾特無奈地暗歎了口氣。
瞭望員又喊道:“我看見了俄羅斯海軍軍旗,是俄羅斯人。”
威廉?特里爾慢悠悠地走了開去,對瞭望員的警報聽而不聞。查理?司爾特見此狀況乾脆自己發問:“敵方有幾艘船?”
未幾,瞭望員答道:“敵人排列為一字縱隊,大約有七艘或更多。”
“威廉!”查理?司爾特神情凝重地向威廉?特里爾勸道,“敵人有七艘船,我們如果不在入港前摧毀他們,他們就能在我們入港後封鎖港口,甚至對港口中的我們展開突襲。”
威廉?特里爾深吸了口氣,心不在焉地說道:“既然這樣,我就聽你的。”他走到指揮台的臺階口,高聲喊道:“全體進入戰鬥狀態。旗語手通知僚艦,全部向左轉,朝著敵艦隊航行。”
話音一落,查理?司爾特急忙上前,問道:“戰鬥隊形呢?”
威廉?特里爾微笑道:“不用戰鬥隊形。敵人見我們轉向就會逃走,戰鬥不會發生。”
“將軍,您太輕敵了。”查理?司爾特無奈地嘆了口氣。
威廉?特里爾不以為意地說道:“俄羅斯沒有海軍,那幾艘破船比不列顛海軍如何?我們是無敵的。”
查理?司爾特暗自腹誹:“沒有誰是無敵的,無敵的不列顛能完蛋,無敵的我們也會!”
西北風下,15艘戰艦艱難地調轉了方向,可是,俄羅斯戰艦並未如威廉?特里爾所料退走,反倒加速前行。此時,瞭望手報告道:“敵人是十艘護衛艦。”
“威廉,快排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