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隊只能參差排列,右翼的凡爾賽步兵旅更是身處灌木叢中、緊挨著周圍的小莊園。路易自己則在五百人近衛和勒費弗爾的第三近衛步兵旅地拱衛下作為中堅列陣在後,四千名近衛胸甲騎兵作為後衛預備隊位於最後。
炮聲隆隆響起,兩軍各自向著對方開始前進。路易粗略一看,只見敵人一字排開,人數不過數千,心中便已瞭然勝利在握。他欣喜地對身旁的威廉說道:“我想我們可以在牛津城裡吃晚餐。”
威廉兀自點頭,可卻有些心不在焉。
路易見此情景,柔聲道:“是不是太累了?騎了一天一夜的馬,其實你並不需要親自護送英格蘭公主去倫敦。”
“途中出了些意外,我只能親自護送才能放心。”威廉感嘆一聲。雖不再說話,可面容卻露出隱晦之色。
路易也不多問,只是建議道:“接下來可能會出現一些你接受不了的事情,你還是到騎兵後面去吧!等這場戰爭結束後,我會任命你為政府官員。你太過心善,也太過仁慈,不適合在戰場上。”
威廉點頭不語。雙目直盯著前方的戰場。他握緊著馬韁,大腿不停地微顫。轟鳴的火炮震動了大地,同時也震動了他的心靈。
法軍的火炮以12磅炮為主,其中也有一些6磅炮,路易即使未像去年的維森塔爾戰役那樣將它們集中在一起使用,可也取得了驚人的效果。但另一方面。紅衫軍的戰鬥意志也令路易驚訝,在炮火的壓制下,他們仍然昂首挺胸、毫不畏懼地前進。雖然他深信麾下的法蘭西士兵和強悍的普魯士人也能做到,可對方畢竟是英格蘭人,這不得不令人側目。
兩軍前鋒還相距一二百米,路易已經能從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