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那不勒斯王后驚疑一聲,不解道,“和她有什麼關係?負責安排狩獵的不是你嗎?”
是的,名義上是我。”斐迪南大公點了點頭,同時找了張椅子坐下,接著說道,“她將所有事都安排好了,然後就jiāo給了我,並指示我在陪同半小時後就回到這裡。”
是的,母親也是這麼命令我的。”馬克西米利安大公滿頭大汗,一邊尋找椅子一邊氣喘吁吁地說話。
她這是什麼意思?”那不勒斯王后疑huò;地喃喃自語。
時,帕爾瑪公爵夫人自顧自地洗好牌,並開始發牌。
你不必這麼擔心,國王陛下是一位出sè;的獵手。”泰斯辰公爵夫人邊說邊拿牌邊笑,只不知她在取笑那不勒斯王后,還是在慶幸手中的牌很好。
再好的獵手也不可能在陌生的地方狩獵,沒有嚮導怎麼可以?”那不勒斯王后立刻反擊。
不待泰斯辰公爵夫人說話,沒能找到椅子,只能席地而坐的馬克西米利安大公便說道:“不用擔心,他們的身邊還是有人的。那些人都是維也納最出sè;的狩獵shì;從,他們比我們對這一帶還熟。”
謝謝,我的弟弟,但請你先擦一擦汗。”那不勒斯王后氣憤地咬牙切齒,卻只能將手絹jiāo給身邊的shì;nv,命shì;nv送去。
卡洛琳娜,你正在懷孕,還是不要動怒。”帕爾瑪公爵夫人語氣安寧地勸道,她已經將牌發完了。
坐在圓桌邊的四姐妹再次開始玩牌,但除了泰斯辰公爵夫人和帕爾瑪公爵夫人,其他兩人都心不在焉,繼而大失水準。
兩局後,泰斯辰公爵夫人開心地笑道:“哦,非常感謝,我的妹妹們。”
反正又不賭什麼,輸贏無所謂。”那不勒斯王后顯得很大度,因為確實沒有什麼抵押品,而且她最在意的是另一場賭局。
是的,是沒有什麼抵押品,但是,如果你連這一場都不贏的話,就需要在同一天面對兩場失利了。”泰斯辰公爵夫人得意地笑道。
你難道以為泰斯辰公爵殿下贏定了嗎?”那不勒斯王后輕笑著問道。
也許那不勒斯國王確實是一個好獵手,但是,維也納並不是那不勒斯。哪兒有獵物,哪兒的獵物多,可不是隻有嚮導就可以的。”泰斯辰公爵夫人得意地笑道,“嚮導可以指引回來的路,可不會指揮公爵殿下去哪裡打獵啊”
你……”那不勒斯王后繃起臉來,她已然發覺了不對勁之處。
我和我的丈夫雖然長居匈牙利,可每年都要回來,他自然也會來此打獵,所以,他知道哪裡的獵物最多。”泰斯辰公爵夫人挑著眉má;o說。她顯然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不勒斯王后立刻癱坐在椅子上,她的臉sè;可怕得嚇人。但是,也只有她一個人如此。帕爾瑪公爵夫人依舊錶情冷漠,彷彿事不關己。瑪麗?安託瓦內特卻像是在思索著什麼,彷彿並不擔心狩獵的勝敗。
第四百八十五章 綁架
三卷 成王之路'第四百八十五章 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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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八十五章 綁架
泉宮中靜寂非常,走廊中空無一人,即使有陽光透過窗戶shè;入其中,亦顯得非常孤寂。這座宮殿自1770年,nv王的最後一個nv兒出嫁後,便常年如此,即使nv王的nv兒們都回來了,亦沒有太大改變。
麗婭?特蕾莎如往日般,穿著黑sè;喪服坐在被黑sè;窗簾完全遮住的辦公室中,但她並沒有如往日那樣處理公務,而是在擺nò;ng著辦公桌上的象棋棋盤。
面前的棋盤與眾不同,黑sè;一方沒有國王,只有王后,白sè;一方有四枚國王,但除此之外卻沒有其他棋子。此時,棋盤上的佈局亦顯得十分怪異,那黑方的王后正在初始地,而黑方其他的棋子卻全部過了棋盤中線,它們不但躍入了白方領地,更是以絕對優勢包圍了白方僅有的四枚國王,呈現出絕對“將死”的狀態。
麗婭?特蕾莎稍稍思索了一會兒,隨即伸手拿起棋盤最左邊的一枚被將死的白方國王前的黑方士兵,接著向上輕輕一推,將那枚國王吃掉。而後,她又依樣畫葫蘆,將其他三枚白sè;國王也全部吃去。最後,她大手一揮,竟然將棋盤上除了黑方王后外的其他棋子全部推倒。
收回手,接著站起身來,走到了被黑窗簾遮住的窗戶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