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爾西伯爵不可能將真實理由說出來,他不可能提醒瑪麗?安託瓦內特,這麼做若是失敗,後果是遭到攝政王的懷疑。
瑪麗?安託瓦內特表面上裝著愚鈍,內心可是清明得很,自然看出了梅爾西伯爵心中的想法。這位忠於奧地利的外交官,是在利用她辦自己的事。
“抱歉,伯爵閣下。”瑪麗?安託瓦內特微笑著說,“我恐怕不能夠按照你說的那樣。”
“為什麼,殿下?”梅爾西伯爵驚訝道。之前還好好的,他不懂為什麼會一下子來了一個大轉彎。
瑪麗?安託瓦內特雙目低垂,並沒有立即回話,而是表現出了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殿下,您這是怎麼了?”梅爾西伯爵更為驚慌,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能呆呆地站著。
瑪麗?安託瓦內特哽咽著對身旁的諾埃萊伯爵夫人說:“夫人,你能為我弄一杯牛奶來嗎?我有些不舒服。”
“是的,殿下。”諾埃萊伯爵夫人嚴肅地行了一個禮,而後莊重地走了出去,她表情冷漠,看不出心中在想些什麼。
梅爾西伯爵看著這位夫人離開,如今接見室中也只剩下他和瑪麗?安託瓦內特兩人。他自然看出了這是瑪麗?安託瓦內特有意造就的局面。
果然,瑪麗?安託瓦內特立即說道:“伯爵閣下,您難道真的以為我在攝政王殿下面前很有地位嗎?”
“殿下為什麼這麼說?您可是剛剛為法蘭西生下了繼承人。”
“繼承人?”瑪麗?安託瓦內特冷冷一笑,說,“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更加被疏離。”
“我不能理解?”
瑪麗?安託瓦內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