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瑪麗·安託瓦內特出於什麼目的寫這封信,也不管她寫的是什麼內容,我都不會看,這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殿下,請恕我直言,她畢竟將成為您的妻子,我覺得你們在婚前最好能夠彼此瞭解一番。”
“沒有必要。”路易當即回絕道,“並不是我要娶她,這只是一場政治交易。她嫁過來,而後生一個兒子,這樣就足夠了。我是法蘭西的王儲,未來的法蘭西國王,而非是她的丈夫。”
這是路易在故意演戲。突然來的靈感,令他期望能夠裝出一副叛逆少年的樣子。這無非也是一種掩飾。
這半年在科西嘉島的所作所為,路易還是有些擔憂會有蛛絲馬跡傳到巴黎去的,特別是在他立下了如此大的功績後。他現在若是想要保全自己,最重要的就是低調和故意示弱。他需要裝出一種有缺陷的年輕人的外表,衝動、任『性』,這樣才會被人輕視,如此一來才能有最大的戰略餘地。
當然,路易現在所說的話,也確實是心中所想。瑪麗·安託瓦內特,歷史不幸成為了事實,但是,它不一定會再度上演,因為他不是歷史上的路易十六了。更何況現在還有郡主以及她肚子中的孩子。
路易已經想過了,合理的廢除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辦法,就是讓她無法生育。和東方的宮廷類似,在生育子嗣之前,王儲妃甚至是王后,她們的地位並不穩固,因為王室和國家不需要一個生不出的女人佔據高位。與其讓這些出身高貴卻毫無用處的女人在上位,還不如為國王另找一個。畢竟保持國家安定的不是王后或王儲妃,而是她們的孩子。
歷史恐怕是註定要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