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沒有東洋藝術片,在基督教治下,又怎麼可能會有教導這方面的書籍,除非是王室的秘藏書籍,路易在凡爾賽的倒是偶然見到過,不過一般來說,也應該是給男『性』看的,不太可能給女人看這種東西。
難道瑪麗·安託瓦內特對這方面有興趣?又或是瑪麗婭·特蕾莎女皇想要利用女兒的美『色』來誘『惑』他?路易在疑『惑』之中,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
“這……這真的是為王儲準備的嗎?”褲子已經被解開,她的手已經和它零距離接觸,這種前所未有的舒爽和刺激令路易又痛苦又興奮。
“當然是,不過,現在它只為你服務。”她的臉又上來了,然後嘴貼了上來,親吻在路易的嘴唇上。
路易未免完全沉淪,違心地避開了。
“你不喜歡嗎?”瑪麗·安託瓦內特驚訝地終於停下了。
“不,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去學這個,這和你的身份不相符。”這應該是『妓』女學的,而非是堂堂一國公主。
“我也是被迫的。”瑪麗·安託瓦內特一臉幽怨地抱怨起來,“都是那個法蘭西王儲。”
“他?和他有什麼關係。”太冤枉了,路易為自己憤憤不平,維也納的事為什麼要怪在他頭上,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奧地利公主,說起來他也很冤,莫名其妙要接受這段可能會毀掉法蘭西和波旁王朝的政治婚姻。
“我不會忘記,我十歲的時候,他寄來地那一封羞辱我和我母后的信。”
“信?”路易還有印象,但僅僅是印象,他早忘了具體的事,難得這位公主還記得。
“是。就是因為那封信,我被我的母后好好責罵了一頓,然後就被迫開始接受沒日沒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