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知道了,只要不攤牌,瑪麗?安託瓦內特或許也會將這件事吞到肚子裡。最好的證明就是瑪麗?阿德萊德和那對雙胞胎,她還不是預設了她們的存在,甚至還和她們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
其實,如果真的要怪誰的話,也應該怪安娜。這件事想來也是安娜從中做的手腳,否則的話恐怕也不會讓女畫師伊麗莎白來到波蘭,特別是那封信中的內容,更能夠證明這件事和安娜有關。
路易拿他的這位同父異母的姐姐已經完全沒有辦法了,明明管理著修道院,可是卻看著世俗者的事情,而且比普通的世俗者更為世俗。
“殿下。”突然,門外傳來了貝爾蒂埃的聲音。
“什麼事?”路易問。
“被關著的普瓦斯基公爵剛剛自殺了。”
“什麼?”路易吃了一驚,急忙跳到地上,披上寬大的睡袍,也不顧還沒有穿衣服,僅靠一條被單遮體的伊麗莎白,就跑去開了門。
“這是真的?”路易看著有意側過身體的貝爾蒂埃問。
“是”貝爾蒂埃尷尬地點了點頭,接著又說,“不過傷得不重,只是擦破了一點皮。”
“我明白了,我這就過去看他。”路易無奈地說了一句後,又恨恨加了一句,“既然他想要以這種方式來讓我見他的話,那我就去見他一面吧”
路易再關上門,回頭來到伊麗莎白身邊,在她的嘴唇上輕輕一吻,溫柔地說:“等我回來,不要亂跑,外面可是有很多兇狠的敵人,知道嗎?”
路易半威脅地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