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策馬英姿的緣故,貴族未婚的貴族小姐們,也不顧路易即將結婚的事實,一個一個的跑來獻媚。面對這樣的是,路易也不得不為了表現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逢場作戲了一番。而且這種遊離於花叢中的感覺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如果這個時候郡主在身邊的話那就更好了,因為這些年輕的貴族小姐們,在容貌方面還真是少有能與她相比的。不過最令路易感到難受的是,她們的身上無一例外都散發著濃烈的香水味,這可能也是因為這個時代的人沒有洗澡習慣的緣故。
已經品賞過了有著每日洗澡而且還是用牛『奶』洗澡習慣的郡主,路易又怎麼可能對這些傢伙產生興趣,所以,縱使她們百般獻媚賣弄,路易都沒有產生過將她們中的其中一人拖進房間享受一番的衝動。
雖然是全身心的投入舞會,可是路易並不是真的墮落了。他也在觀察打量著來往的貴族子女們。幾乎現在法蘭西最有權勢財富的一批貴族的公子、女兒都在場,可唯獨少了他的弟弟普羅旺斯伯爵和奧爾良公爵的兒子沙特爾公爵。
在圍繞著郡主退婚這一件敏感的事後,路易對沙特爾公爵以及奧爾良家族都很敏感,生怕她們知道了事情真相之後在暗中搞著陰謀詭計,而對於那個從來就沒有給他任何好臉『色』的弟弟普羅旺斯伯爵,他也不得不將其作為了主要防備物件。如今,這兩個敏感的人突然在同一時間不在,路易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神經太過敏銳了,總覺得這事之中存在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舞會持續到半夜才曲終人散,然後就造成了路易在第二天的十二點被人強行從床上拉起,原因是瑪麗·安託瓦內特將會在一個小時後到達,而他必須趁著這一個小時準備準備。
雖然極不情願,而且還是去迎接那個女人,但路易也難以回絕,因為在迎接的人之中,他也只能是配角,他的王祖父路易十五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主角。
換上嶄新顯眼的紅『色』新衣,戴上鑲著金邊、『插』著羽絨地三角帽,再配上連夜從巴黎最好的專為王室鑄劍的鑄劍作坊中購來的劍柄和劍鞘均是鍍金的佩劍,一位標準意義上的凡爾賽式的法蘭西王儲便出現了。
這套行頭華麗無比,但也頗不讓人自在。不過,看在它是由路易十五一手挑選的情況下,算是賣給王祖父一個面子,路易還是勉強地穿著它上了馬車,來到了行宮外一公里的森林入口處。瑪麗·安託瓦內特的馬車便會從這裡出來。
一下馬車,路易才注意到自己的這一身著裝是多麼的顯眼,同時也覺得太過多餘了。不說早已經和瑪麗·安託瓦內特見過面,甚至還提前發生了夫妻關係,就算是但從比較物件上來看,這套華而不實的裝束也只是浪費。
在場的男人,只有四個。路易十五和他,以及他的兩個弟弟——普羅旺斯伯爵和阿圖瓦伯爵。路易十五雖然還有著國王威儀,可是畢竟上了年紀,就算再有威儀,也比不上青春正盛的路易。至於那兩個弟弟,普羅旺斯伯爵已經發展為真真正正的侏儒和肥豬,阿圖瓦伯爵還『乳』臭未乾,外形上都比不上英俊、健碩的路易。
普羅旺斯伯爵的出現令路易在下馬車後對其多看了兩眼,他主要是為了觀察這個不安分的弟弟的表情,看看能否從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最後,果然毫無例外地從這個肥胖弟弟的眼神中得來了仇視的目光。
兄弟之間卻發展成了這樣的關係,這卻是路易不願意見到的,想起父親路易·斐迪南死的時候,還讓他好好照顧兄弟姐妹的話,他就覺得壓力很重。若是日後普羅旺斯伯爵犯下了難以饒恕的叛國罪的話,是饒恕還是懲罰呢?他也只能祈禱事情不要發展到那個地步。
不到一個小時,遠處便已經傳來了馬蹄和車軲轆轉動的聲音。
他們來了。
馬車停在了十米之外。只有一輛,最為豪華的白『色』車身的馬車。還有的兩輛黑『色』馬車,則是老遠便停下了。
馬車停穩之後,諾埃萊伯爵夫人和安娜各從兩側的車門先下來了。難得這兩個人居然會通乘一輛車,或者說難得安娜願意與諾埃萊伯爵夫人坐一輛馬車。安娜僅僅只是一個侍女,但這個令路易也不敢小看的女人卻有著脅迫身份比她高的諾埃萊伯爵夫人的勇氣和手段。
這兩人下來後,接著從馬車上鑽出的就是女主角瑪麗·安託瓦內特。
奧地利女人先是探出頭來,左右張望了一番,然後才在先下馬車的諾埃萊伯爵夫人的攙扶下走了下來。
她先是見到了舒瓦瑟爾公爵。這位第一大臣雖然公務繁忙,可是按照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