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彷彿目光沒有焦距似的將衣服被在她的身上。
“光穿上它,沐浴後,我會將侍女送來的衣服放在你的桌邊。”
雙頰醜紅的紀香緹只是一徑地點頭,“謝謝。”卻也如沉睡的公主在菲力王子的一吻下甦醒了,再也不是個不懂世事的少女。
但她沒表態自己已改變的事實。
女人的身體常在被所悅納的男人開啟時,有如春天綻放的花朵美豔無比。這即是宣佈了一個事實——她們長大了。
紀香緹感到自己的臉頰,似乎被一股無情的力道持續地拍打著,她想喊停怎麼也發不出一語,額頭彷彿被火鉗烙過似的,喉間更火辣辣地無法吞嚥。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熱?
“香緹,香緹。快醒醒!”
山口嘗君焦躁的聲音似遠還近、似真如夢。
夜半時分,一向淺眠的山口嘗君,忽然聽到從隔壁房間傳來香緹囈語聲,趕忙起身察看,原以為她只是做噩夢,誰知趨前一看才發覺她滿臉火紅,伸手一摸,額頭火熱燙空,於是急忙叫喚,誰知怎麼也叫不醒她,便不再猶豫地取出針劑,為紀香緹注射了一針。
“哦……”她微微感到天崩屋塌,一根層梁正好打在自己的手臂。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沒再聽見山口嘗君強迫自己甦醒的聲音,才幽幽轉醒……
她微微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
木門在這時小聲地被推了開來,手揍著湯藥的男子不知她已甦醒反倒顯得詫異,尷尬地問著,“你醒了?”
“嗯。”紀香緹從來未見過冷靜自信的山口嘗君,也有這不為人知的一面。
她喜歡現在的他,像個“真實”的男人。誰說男人只有冷與霸?
若不是剛才幸見他促窘的神情,她會以為他這外表絕美、近乎不似真人的男子,根本就是個一觸即破的華麗泡影一旦夢醒,他根本不存在於真實的世界裡。她喜歡這樣的他!真的喜歡。
“過來把藥喝了吧。”他斂了斂心神,凝視著因落水而感冒的紀香緹。
“我病了?”她精神很好啊!
“嗯。”他刻意與她保持距離;怕會再次輸矩。
“我很好,我不想喝。”她倔強地拒絕。
“我說你病了就是病了。快喝了它,這藥得趁熱喝,藥效才顯著。”他冷硬地命令著,壓著一觸即發的霸氣與火焰。
“你沒聽過,藥即是毒,能不吃就不吃。”紀香緹無視自的權威。
山口嘗君聞言,眸中頓時掠過一道冷芒。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