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謹慎,絕不會犯如此過錯。如此反常,必有詐也。”
文舜淡然一笑,宛如已是運籌帷幄,雙眸好似能看透世間一切,徐徐而道。鄧艾聽了,亦是認同,頷首答道。
“殿下所言甚是。還需謹慎為上。”
就在文舜等人交談間,張苞猝然縱馬衝出,把手中蛇矛一挺,厲聲喝道。
“張安邦在此,文子熹何在,速速出來受死!!”
文舜聞言,面色一寒,刀目剎地射出兩道殺氣騰騰的光芒,冷聲道。
“此人便是張翼德那老匹夫之子耶!?”
鄧艾聽了,望向張苞,看其與張飛有七分相似,又使使一柄赤色蛇矛,遂頷首道。
“據飛鳶所報,張翼德長子正是叫張安邦,此人與老匹夫甚為相似,應該便是。”
文舜氣勢剎地迸發,就欲出馬去戰,當年唐蜀大戰,西唐不知有多少英傑死在張飛手下,其中就連神龍將之一的黃忠亦飲恨於其丈八蛇矛之下。此時,宇文恪一挺手中長槊,卻是叫道。
“殿下且慢,殺機何須用牛刀!?此等小賊,某來應付就是!!”
文舜聽了,神色一沉,遂向宇文恪投去一個眼色,示意他小心應戰。宇文恪抖數精神,大喝一聲,挺起長槊,縱馬便出。張苞見宇文恪殺來,厲聲喝道。
“胡狗,你非我敵手,速速退下,教那文子熹來戰!!”
“小賊,休要放肆,要與我家殿下廝殺,先問過我手上長槊!!”
宇文恪聽言大怒,策馬疾奔。電光火石之間,宇文恪殺到了張苞面前,提起長槊望張苞咽喉便刺。張苞猛地一閃,卻是身手了得,如同一頭獵豹般剎地避過,大吼一聲,舞起蛇矛向宇文恪當頭就劈。宇文恪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