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敵軍,五六百人似乎都變作了紅眼公牛,不斷地朝城門meng撞。
正在指揮兵士進攻的張遼,見木橋被砸破,暗想這守城之將還不算是無能,心中亦是激起了幾分狂熱。張遼目光一凝,策馬飛奔至城下,忽然縱身一躍,同時咆哮厲喝一聲。
“拋!!!”
而就在一隊隊伍拋起木樁的同時,張遼聚力在腳,順勢驟地一踢,木樁往城門飛躍而去。在城門內的敵軍,連忙散開兩邊。
木樁撞在城門之上,只聽一聲好似山崩巨響,城門劇烈地搖晃起來。隨後木樁落地,震起一陣狂烈的風塵。
“還不快拿木樁去撞!!”
張遼見那些兵士皆是一臉驚愕,一股氣就湧上喉來,大吼喝道。那些兵士這才領悟,數百人連忙抓起那根巨大的木樁,往城門發動撞擊。
轟~~!轟~~!轟~~!
整座安邑城南門搖晃得更是激烈了。周瓏急得快要失神,好似抓救命稻草地抓住童淵的手,慌張疾言地問道。
“童公,童公。這如何是好?”
周瓏對這作戰之事,根本就一竅不通,此時他唯有將所有的希望,都投在童淵的身上。童淵凝了凝神,沉吟了一會,沉聲道。
“周主薄你先作鎮定!在城門外圍僅有數百敵軍,不足為患。你可派一支精兵,由老夫和文公、左公帶領,開啟城門將其迅速擊殺後,便可解眼下危機!”
“開啟城門?”
周瓏臉色一驚,此舉可謂是危險異常,若是一旦被敵軍捉住時機,衝入城內那安邑城可就要面臨滅頂之災。
“此刻已容不得半分緩慢!若這樣下去,城門必破。當下周主薄需要做的就是,待老夫領兵離開後,令兵士以箭矢、落石阻擊,務必要擋住敵方的兵馬!”
周瓏一咬牙,安邑絕不能失,否則他如何面對他的二弟、三弟還有安邑的一眾百姓。
“好!就依童公之言。衛家主,還請派出衛氏精衛去協助童公!”
“我明白了!衛氏精衛聽令,從此刻起童公就是你們的統領,若有不按其吩咐的,皆家法處置!”
“是!!我等領命!!!”
一千衛氏精衛齊聲喝喊,聲勢毫不遜色於久戰沙場的精兵。童淵和馴馬人、左慈對視一眼後,立馬領著一千衛氏精衛趕往城下。
“開啟城門!!!”
童淵雖是年邁,但氣勢卻是驚人,在城門邊守著的兵士一聽,不敢遲疑,立馬將城門開啟。城門一開,五六百敵軍頓時一擁而入。
“殺!!”
童淵揮起暴雨梨花槍,往著敵軍人潮宛如一頭猙獰巨虎便是衝了進去,暴雨梨花槍迅疾躍動,槍影迅猛,激起了一陣陣血腥飛雨。而馴馬人和左慈兩人一左一右亦是殺進了人潮內,馴馬人手執槍支,揮槍一掃,似有千斤之力,連連掃飛數十個敵軍,而左慈手持拂塵戰於一處,面對圍殺,毫無懼色慌亂,拂塵一旦動起,便是數十道影子,啪啪啪啪的連連響起,打得衝進的敵軍連連後退。
衛氏精衛亦抬起槍支,隊形整齊,動作一致,森冷的槍支排成一列列,往敵軍衝刺而去。那入城的敵軍,正被馴馬人、左慈、童淵三人殺得大亂,衛氏精衛殺至,立馬被殺得毫無還手之力,瞬間就死了百人。
而在城外,張遼見安邑城門開啟,臉色狂喜,知道這是難得的時機,令所有的兵馬往城門進攻,同時又令一隊隊伍拋起木樁,他縱身一躍,踏在木樁之上,乘木樁飛往城門之內。
一巨大木樁飛來,頓時無數不倫是張遼的兵士還是衛氏精衛皆一鬨而散。不過,童淵卻是冷哼一聲,縱身一躍,飛到半空中,暴雨梨花槍驟地一動,便是連連向張遼刺去數十道槍影。
張遼見一老頭衝來,原本還有輕視之心,但當童淵出手,那氣勢那恐怖的槍式,立馬令張遼抖數精神,不敢絲毫大意,虎嘯一聲,揮槍去擋。
兩人在飛行的木樁上,兩槍相碰,你來我往,瞬間就是數十個回合。須臾,木樁去勢一停,墜落而下。童淵揮起的暴雨梨花槍好似升起滾滾火焰,隱隱間有鳳鳴之聲,迅疾一動,直往張遼刺去。
張遼虎目驟地瞪大,立馬聚起渾身力量,抬槍一檔,竟被童淵一槍擊飛。張遼落地後,直飛出十幾米,才遏制了去勢。至於,童淵則踩木樁轟落,一臉凌厲戰意中帶有濃濃地挑釁。就似在說,黃毛小兒,莫欺老夫年邁,對付你老夫還搓搓有餘。
戰意就似火焰在張遼身上劇烈燒起,張遼臉上升起一個飢渴的笑容,雙腳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