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
“哈哈哈。此計甚妙!!公臺之智,實乃令人驚歎。”
“主公,謬讚了。不過張濟、樊稠兩人生性謹慎,不知主公可還記得李儒的筆跡或許身邊還留有李儒舊日曾寫予主公的書信?”
呂布頓了頓,想了一陣後道。
“李儒寫予我的書信大多都留在長安。不過我依稀記得他的筆跡。”
“好。如此我先寫幾字,主公在一旁觀摩,這字跡有七分神似便可。”
陳宮說罷,走到書案旁坐下後,拿起筆按照各種不同的書法寫了數字,呂布在一旁觀摩,憑著記憶對陳宮寫出的某些字做了些修改。半個時辰後,陳宮寫出的字,幾乎和李儒相同後,陳宮便開始著手寫這封假情報。
當夜,呂布親自領著數十輕騎飛奔出城池,遠處三十里後,暗中留意到一支涼州斥候隊伍。呂布領著人馬埋伏一邊林間,靜靜等候許久,待夜色朦朧,那涼州斥候隊伍走進。呂布忽然從暗處策馬飛馳而出,方天畫戟一動,瞬間就殺死領頭的斥候長和其身旁的兩個兵士,那斥候隊伍一見偷襲之將乃是天下無雙的呂布,立馬嚇得轟散而去。這時,在暗處呂布帶來的數十人馬一擁而上,將這支斥候隊伍的人馬盡數殺光。
隨即呂布令人將這些斥候的兵甲卸去,然後令麾下兵士裝成一支涼州斥候隊伍,然後再將陳宮寫好的那封假急報交給一看似機警的大漢手上,然後呂布又是叮囑了幾句後,便啪馬奔回城池。
至於那支偽涼州斥候隊伍,則疾奔回涼州營寨。張濟、樊稠兩軍的營寨距離不遠,那支偽涼州斥候隊伍隨便選了一處,接近營寨後,看到周邊的旌旗上,皆有一個大大的‘樊’字,才知樊稠的營寨。
那偽涼州斥候隊伍,一進營寨後,便故顯慌亂,因為呂布麾下的兵士皆曾在董卓麾下待了二三年的時間,說起涼州方言也有幾分味道。只聽見那偽涼州斥候長,用涼州話急急地向門前的護衛喊了幾句,那些護衛聽罷都是一驚,連忙指著樊稠所在的帳篷。
之後,那偽涼州斥候長急急下馬後,在幾個涼州軍士的帶領下,慌亂地跑向樊稠的帳篷。
“報~!!樊將軍,長安那邊傳來急報!!”
樊稠正在帳篷裡和張濟商議著攻取上洛之事,忽聞長安急報,兩人臉色皆是一變,樊稠連忙喝道。
“快快有傳!”
很快,那偽涼州斥候長便走進了帳篷,凝著神色,用一口流利的涼州方言道。
“樊將軍,長安遭西涼軍強攻,長安內有人與西涼軍勾結,若非軍師發現及時,長安險些被破。這是,軍師傳來的密信!”
第四百一十九章 陳公臺與呂奉先
樊稠聽這人說的涼州話流利,也無起任何疑心,解了信件後,立馬拆開了迅速觀看,樊稠越看越是心驚,看畢又將信給予一旁的張濟。張濟看後,亦是臉色極為難看。
“這是軍師的字跡。看來長安當真是戰況極不樂觀。樊將軍,事不宜遲,我等立馬撤軍趕回長安營救,遲則只怕長安有失吶!”
“張將軍所言甚是,如此你我立馬通知麾下各部人馬做好準備,趁今夜夜黑,火速撤離!”
樊稠和張濟同時頷首,議定後張濟便火急離開樊稠營寨,回去命令兵士準備撤退的事宜。而樊稠這邊的軍士,在樊稠地指揮下亦在緊張地準備著。
是夜,剛入一更時分。樊稠和張濟各領其麾下大軍撤出大營,往長安的方向疾奔而去。二個時辰後,樊稠、張濟引軍入了一山谷地帶。
就在此時,忽然鳴金聲連連暴起,喊殺聲大作。在山谷兩旁,一支支呂軍兵馬湧現,皆是拿著弓弩,對著穀道內的樊稠、張濟兩軍,放箭亂射而去。箭矢傾瀉,落彷彿一場滂沱大雨,一時間樊稠、張濟兩軍軍士反應不及,數以千計的軍士中箭身亡。
幾輪箭潮射畢,在穀道兩邊響起轟隆隆的巨響。一個張濟軍的將領抬頭一望,見高空中無數巨石、滾木墜落,當即嚇得魂魄盡飛,還未來得及呼叫,一顆巨石剛好落在他的頭頂,將他砸成了肉醬,巨石墜落後,粉碎成無數的碎石,四處濺飛,不知有多小兵士被飛石擊中,紛紛狂倒。而一根根圓木落下,碎木飛彈,亦是打得樊稠、張濟的兵士哇哇亂叫。
“埋伏!!有埋伏!!趕快往前衝!!”
張濟顧不得驚駭,竭斯底裡地咆哮,在前頭領著一支兵馬冒著飛石箭雨,縱馬狂奔。至於在後軍的樊稠則連連嘶吼,命令周邊的兵士保持隊伍,莫要慌張推擠,誤傷自軍。只是,這些兵士在死亡的威脅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