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卻爭先喝道。
“樂文謙!魏王既有領旨,你可不從耶!?”
夏侯淵此言一出,樂進頓時臉色一變,不敢發言。于禁虎目一眯,遂反駁道。
“夏侯將軍此言差矣。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確非出戰時機,樂將軍所意,亦為我魏國著想。”
張頜聽了,心起一計,忽然喝道。
“既然於將軍,心畏東吳。我今自與夏侯將軍出迎吳兵,與之決一死戰。於將軍可與樂將軍把守城池,便可安枕無慮也!!”
張頜喝畢,便教左右備馬,準備引軍出城。夏侯淵一聲冷哼,鄙夷地瞟了一眼于禁。于禁氣得暴瞪虎目,渾身抖顫,慨然喝道。
“將軍如此,禁豈敢忘公事乎?願聽候指揮!!”
張頜聽言大喜,扶須笑道。
“既文則肯相助,大事可濟也。”
張頜笑畢,遂與諸將商設計。張頜早前,便親率兵馬打探四周地勢,當下說計而道。
“聽聞東吳水陸並進。若走水路,必是從淮河而走。至於陸路,當取淮河臨道。如此一來,來日文則可引一軍於淮河東南處,絕壁口內埋伏,但見第一路吳兵殺過來,且不發作。只等孫權來到,速斷金雀橋,我與夏侯將軍即會趁勢而擊。”
于禁聽計,頷首領命,自去點軍先去埋伏。卻說孫權令呂蒙、甘寧為前隊,自與淩統、丁奉等將居中,周瑜率其餘諸將則駕舟從水路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