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雙可是史中後三國時期的名將,更被當時魏國大將軍曹真譽為有不遜色於將王呂布之勇。文翰遂讚譽那數人一番,然後教文舜可與之深交。同時,亦應諾文舜所請。至於鄧範因其改了姓名,文翰尚不知他乃史中比王雙更為有名的鄧艾。文舜聽言大喜,亦是了了一件心事,遂跪安請辭。
次日一早,文舜便出宮去見眾人,告說前事。眾人聽唐王應諾,皆嘆其仁德。王憐星更是喜極而泣。救人如救火,文舜遂做安排,命五六個近侍,與王憐星一同乘馬車,去接王父前來醫治。
之後數日,文舜皆與鄧範、王雙等人在英雄樓暢飲闊談。三人交情甚好,加之文舜毫無王世子的架子,漸漸地皆以兄弟相稱。
時值初冬,長安寒風蕭瑟,有著幾分切骨涼意。因為羌胡作亂,出征西川之事,因此有所耽擱。唐王文翰與眾臣商議,決議待寒冬過去,等春季之時方才出征。其中更有一重大因由,乃在三月前,洛陽大火,曹操雷霆大發,出征荊州之事,因而不得不推遲。
卻說三月前,在皇都洛陽。侍中少府耿紀與司直韋晃交情深厚。兩人皆是漢室死忠之臣。兩人見近年自從曹操進封王爵,位登魏王后,西北文翰、江東孫權、蜀地劉備,紛紛效仿稱王。兩人以為皆因曹操之故,又見曹操出入用天子車服,不由怨恨更深。
時年將近秋收之時。某日,耿紀與韋晃於府中密議。耿紀目色陰沉,冷聲而道。
“曹賊奸惡日甚,近年位登魏王,且縱容文翰登位唐王,兩人狼狽為奸,如今已為聯盟。曹賊勢大,又有唐王文翰為之羽翼,不出數年,天下必將盡落於兩賊之手。到時,曹賊必為篡逆之事。我等為漢臣,深受皇恩,豈可同惡相濟?我寧死亦不遂其之願。數月前,劉皇叔傳來密信,盡告之其登位蜀王,全因屬下官僚所逼,兼之為鬆懈吳王孫權戒備,故而為之。他發落誓言,待掃平四海奸賊,必將扶持當今天子,重執社稷大器。此事我與告之天子,天子亦為深信。劉皇叔素來以仁義著於天下,何況其乃漢室宗親,豈會自亂廟堂?我亦深信之。不知韋公所意若何?”
韋晃聽言,重重頷首,言道。
“皇叔為人如何,天下皆知,我自然不疑。”
耿紀聽罷,面色一沉,雙目眯起,細聲而道。
“韋公既然不疑。我且有一要事與你商議。皇叔發信而來,尚有一事相乞。茲事體大,且或有殺身之禍,不知韋公可願為之?”
韋晃聽言,臉色一變,慨然而道。
“若是為國效命,某自然萬死不辭!“
“好!如今魏唐兩國,皆在聚集兵馬,分別進軍荊州、西川,欲使皇叔首位難顧。皇叔雖聯合東吳孫權,但前番因西唐派發大量精銳殺手,而使其內局大亂,人心惶惶。皇叔恐籌備不及,被魏唐有機可乘。故乞我等在洛陽舉事,而使曹賊難以故轄戰事。既然如此,我等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剷除曹賊。曹賊一死,魏國必然大亂。到時魏唐兩國聯盟必然崩壞,文不凡乃野心之輩,必然出兵征伐中原。中原大亂,即時我等便可暗中為皇叔內應,使蜀軍得以進入中原,如此一來,漢室復興有望矣!!“
韋晃聞言,臉色連變不止。耿紀死死地盯著韋晃,韋晃心中一顫,長嘆一聲,凝聲而道。
“耿公為國尚不惜命。某亦識得何謂忠義,焉敢怠慢。某有摯友,姓金,名禕,乃漢相金日磾之後,素有討賊之心。更兼與御林軍東門統將王必甚厚。若得同謀,大事濟矣。”
耿紀一聽,沉吟一陣,搖首而道。
“不可!王必乃曹操心腹,金禕與之交厚,豈肯與我等同謀耶。事關重大,但有疏忽,必定連累家小,一門滅族。當以謹慎為之。”
韋晃聽了,細想一陣,遂言道。
“且先往說之,看是如何,再做定論。”
兩人商討一陣,便趕至金禕宅中。金禕接入後堂,眾人坐定。耿紀與韋晃暗投眼色,兩人神色交流一陣。韋晃忽然跪伏而拜。
“我等聽聞,明公與王將軍甚厚,特來告求。”
金禕見狀,面色一沉,不知兩人意欲何為,但亦不著急,凝神問道。
“兩位明公所求何事,但說無妨。萬不可行此大禮!”
韋晃卻不起身,凝聲求道。
“明公,豈不聞如今魏王與西唐結為聯盟,兩國勢大,遲早一統江山。唐王文不凡素來對魏王言聽計從,早晚投誠魏王。即時魏王權傾天下,定然受禪,將登帝位,公與王將軍皆乃魏王心腹,即時必可高遷。望不相棄,與我二人提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