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與昔年那袁本初有何異哉?!”
關羽聽之,臉色一怔,一時無言以對。席下諸將聽言,無不心中感激、慶幸。徐庶臉色一變,眼見文翰毫無半分虛偽做作,霎時間思緒萬分,暗道此等人物,方才是他一生所尋之明主。徐庶想必,忽然出席,拱手一拜。
“軍侯能以百姓、軍士為先,實乃我等臣子洪福!!”
徐庶此言一落,席下將士紛紛起身而拜。李優、成公英兩人相視一眼,皆展露笑容。關羽見狀,長嘆一聲,拱手而道。
“末將愚昧,不識主公苦心,大放厥詞,實為有過,甘願受罰。”
文翰見之,卻是一笑,好生安撫。
“二哥一心為我,我焉能責怪。”
當夜,眾人皆飲至大醉,方才各自散去。數日後,文翰聚合一眾文武,商議守關事宜。魏延主動請纓,願守葭萌關。文翰與徐庶、李優、成公英等謀士商議,定落決議,命魏延把守葭萌關,徐榮鎮守漢中,成公英相輔。其餘文武,皆隨文翰班師撤回西北。至此,西北軍征戰川地的戰事終於告一段落。
與此同時,早有細作報之孟獲,言西北軍已經撤走。孟獲聽聞大喜,速派其弟孟優前往關中,索取巴西。孟優領命,即日收拾行裝,進往巴西境界。
當夜,馬超來尋黃權,問道。
“黃公,如今西北軍已經撤走。梓潼本乃漢室之土,主公絕不會輕易割讓。我等亦是時候功成身退,早日迴歸,以備戰事。”
黃權聽言,卻是搖首一笑,暫不發言。馬超見之,眉頭一皺,連忙問道。
“黃公,此乃何意?”
“呵呵。馬將軍,此時只怕我等就算欲走,那蠻王孟獲亦絕不准許。”
黃權微微一笑,馬超聽之,獅目一瞪,厲聲喝道。
“他憑甚不與我等離開!?”
“馬將軍暫且息怒。方今文不凡已班師而回西北,那孟獲自然俱主公不願還與巴西,此時必欲使我等為人質,來逼得主公就範。倘若主公不許,孟獲定然會剷除你我,以洩其恨!!”
黃權徐徐分析,馬超聽言臉色連變,眉頭深鎖,沉思一陣,又與黃權疾言厲色而道。
“倘若如此,黃公今夜便收拾行裝,我暗令本部兵馬先做準備,待今夜三更,突破而出。”
黃權聽後,又是搖首,不慌不忙而道。
“馬將軍大可不必多此一舉。自你我進入梓潼城後,孟獲便有所提防,命各門兵士輪番巡邏,又佈下重兵。同時,又令其麾下大將朵思大王就在城外設立營寨,就是要提備你我突破出城。只可惜前番,那趙子龍識破你我計策,未有將那孟獲殺死!”
原來那日孟獲追趕,黃權早發覺那山谷地勢險峻,其內大有可能會有埋伏。但黃權卻不拆穿,反與馬超教計,待時若有西北悍將來殺,便將計就計,借刀殺人。馬超聽計,故而那時對孟獲見死不救。哪料趙雲卻是識破了馬超的奸計,並無誅殺孟獲。
馬超聽言,臉色頓時黑沉得好似滴出水來,就因此事,如今孟獲將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倘若劉備果真與孟獲撕破臉皮,孟獲第一個殺的,一定是他。馬超壓住火氣,冷聲問道。
“難不成我等便坐以待斃,等那孟獲來殺耶!?黃公素來多智,不知可有計策?”
黃權呵呵一笑,此前他早已收得劉備傳來的密信,當下眼睛一眯,笑道。
“馬將軍若想保命,必要一人相救。”
馬超聽言,臉色一喜,連忙問道。
“黃公所言何人!?”
“祝融夫人!”
黃權此言一出,馬超頓時臉色大變。隨即黃權又在馬超耳畔教道如此如此。馬超聽得臉色連變不止,眼中暴出幾分恥辱之色,咬牙切齒,好似恨不得要將黃權撕開,一股怒火湧上心頭,就欲發出。
忽然,一個念頭猛地在馬超腦海中升起,令馬超怒火迅速褪去。馬超心中冷聲暗付。
“劉玄德,你竟教我做這等下三濫無恥之事,你不仁便別怪我不義!!”
馬超想畢,壓住腹中滔滔怒火,陰寒著面色與黃權謂道。
“主公之命,超豈敢不從!!!”
“呵呵。還望馬將軍明白主公一片苦心。蠻夷勢大,倘若我軍與之拼殺,縱然得勝,亦會損兵折將。即時,西北賊子必會趁虛而入。但若是此計能成,主公不但可平定益州,又能得以十萬蠻兵,穩定局勢,令其他勢力不敢來犯。到時不出三年,主公集荊襄、西川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