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得小心行事。否則,小侄亦不敢保證笑到最後的人是黃伯父亦或是孫文臺。”
司馬懿的話,如同一盤冷水,立即澆滅了黃祖原本頗為興奮得意的心情。黃祖神色微變,不過很快又用笑臉遮掩自己剛才情緒的變化。
“哈哈。仲達賢侄休要妄自菲薄。水鏡先生,常言你腹中藏有天宇之機,其謀智之高,連水鏡先生亦自嘆不如。對了,聽聞水鏡先生先前患了一場大病,以致雙腳殘疾,不知水鏡先生當下病情如何?”
“有勞黃伯父擔憂。家師忽患惡疾,先前病情雖重,以致雙腳殘疾,不過數月前家師病情已是穩定許多。”
“哦。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黃祖眯了眯眼,表面雖是在笑,但心中卻是明亮。那司馬徽哪裡是犯了惡疾,他早有聽說,河東安邑在數月前,曾一連異象天災迸發。而黃祖透過先前司馬徽與他的交易,很快便是發覺到司馬徽針對的就是當今名震天下的冠軍侯‘文翰’。如此一推算,司馬徽定是與其部在河東安邑展開了一場惡戰,最後敗退而走,落得雙腳殘廢的下場。
黃祖和司馬懿又是虛情假意了一陣後,黃祖便將司馬懿引入城內,來到了西陵的郡治大殿。原本黃祖欲要設宴為司馬懿先是洗塵,再商議後事。不過司馬懿卻是婉言拒絕,欲先為黃祖與孫堅的戰事先做定策。
黃祖也樂得如此,當下便與司馬懿在大殿商議。
“不知司馬賢侄有何高見,教我擊敗那孫文臺!?”
司馬懿起身拱手施禮,深邃如萬丈深淵的眼睛不起絲毫漣漪,輕聲言道。
“若要擊敗孫文臺,必要將其身邊兩人調開,方可事成。”
“哦?是何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