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文冠軍還差一顆亂世所需的心。”
“亂世所需的心?那是一顆怎樣的心?”
文翰心一沉,死死地盯著賈詡,但賈詡卻是一副只可意傳不可言喻的表情,向文翰搖了搖頭。
“話已至此。詡亦不再逗留,還望文冠軍多多保重。”
賈詡拱手作禮,瀟灑離去。而賈詡的話,似乎對文翰衝擊很大,文翰陷入一陣很長的沉思之中,久久未能回過神來。
是夜,賈詡帶著其家屬,還有陳兵等數十個涼州人離開了安邑城。陳兵還有其麾下,從李催那裡跟著賈詡逃離的那刻起,早就決定要追隨賈詡一輩子。而文翰亦無留下他們,讓他們跟著賈詡一起離開。
“主人,我觀那文冠軍待屬下極好,又有大志謀略,他亦看重主人。主人為何不留在他麾下入仕呢?”
陳兵正駕駛著一架馬車,在他馬車後面,還有兩架馬車。賈詡的家屬坐在這三架馬車之內。旁邊有數十個涼州人跟隨,充當護衛的角色。
而賈詡則坐在陳兵旁邊,他聽陳兵問後,臉色略有沉重。
“文冠軍雖好,但他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太過唯心重情,感情用事。他這個缺點,在這亂世之中,遲早會帶來滅頂之災。
若是他能在這滅頂之災,來臨前嘗過慘痛,早先發覺的話,那麼他或許還可以成就一番大業。否則,他也不過是瞬間的亮麗罷了。
至於我為何不在他麾下入仕,全因我每謀一出必定是毫不留情,斷人後路,而文冠軍卻容易被他那份仁心左右,所以我與他並不適合。這樣一來,即使我勉強在他那裡入仕,也難有出頭之日。”
陳兵似懂非懂地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