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根鐵針紛紛刺入徐盛體內,錐心的刺痛,頓時痛得徐盛慘叫不已。曹彰見狀暴發氣勢,奮然揮起巨劍就欲去劈徐盛。
千鈞一髮之際,冷箭又到。首先射到曹彰的身前,曹彰急chou劍擋住,徐盛死忍劇痛,一槍驟發,刺中曹彰的右肩部位,將其一槍刺翻落馬。曹彰摔地而倒,滾地數圈,頭盔磕飛。徐盛趁勢追殺,王越赫然趕至,一柄平凡至極的鐵劍卻揮出道道逼人的劍氣。徐盛只與其交戰數合,便被王越逼得險象環生。
“劍氣!?這是從何而來的世外高人!?”
徐盛對面前這斷臂老者的武藝吃驚不已,心知不敵此人,趁著陸遜冷箭射來,盪開陣腳逃脫去了。王越揮劍擊破陸遜射來的冷箭後,亦無去追。
立於山谷上的陸遜,望著穀道內的王越,眉頭深鎖,好似在猜度著王越的身份。忽然陸遜臉色一緊,謙虛施禮而道。
“王公劍術超群,天下無雙。小輩今日見得,實乃平生之幸也。不過王公乃世之豪傑,自十常侍之亂後,已退隱江湖。曹孟德操控朝廷,挾天子以令諸侯,以致社稷崩潰,國將不國。王公以忠義聞名於世,今番為何卻出山助賊,助紂為虐耶!?”
陸遜才智何等之高,細細分析,便迅速猜出了王越的身份。王越默默地望著山谷上的陸遜,緩緩地閉起雙目,意味深長而道。
“民乃國之根本,漢朝喪失民心,國家早已不存。曹孟德亂世而出,定國安邦,中原之地正因此人,而得太平。對於中原百姓,只要曹操尚存一日,便可得一日無憂。
中原百姓願奉曹孟德為主,以其所在朝廷為國。老夫並非助賊,而是助中原百姓耳!”
王越口出驚言,頓時令陸遜一陣詫異不解。曹彰急上戰馬,咬牙切齒地望向陸遜,心知剛才放冷箭之人就是眼前此人,正欲破口大罵。王越忽然睜開雙眸,向曹彰投去一個嚴厲的眼色。曹彰對王越極其尊重,不敢造次。隨即跟著王越拍馬離去。兩人正趕,忽遇到張頜。張頜見曹彰遍體鱗傷,臉色一驚。
陡然間,在谷口外又響起一陣喊殺之聲。
“不好!這定是谷上的伏軍來援!”
張頜臉色一變,心知曹仁的大軍並無這般迅疾趕至,當下急拔馬望谷口處賓士而去。曹彰見張頜如此惶急,自知戰況緊急,連忙緊跟過去。
與此同時,在谷口外,淩統、丁奉揮軍從山下左右兩路殺至。兩路江東兵馬馳麗殺至。淩統、丁奉一馬當先,馳下山來,猶如天崩地塌之勢。曹兵被殺得措手不及,慌亂逃散,此時恰好張頜不在軍中,大軍無人指揮,潰散之勢,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不一時,張頜趕至,已見彼軍被江東兵馬殺得兵敗如山倒。張頜大急,奮勇殺入亂軍內,欲要喝止逃散的兵馬。
陡然,一陣寒風撲來。張頜臉色一變,下意識地往後一槍掃去,正好擊中淩統揮來的雙鞭。淩統虎目瞪得斗大,殺氣騰騰,不斷使勁壓逼。張頜臉色一凝,槍支穩若泰山,任憑淩統如何使勁卻不移半絲。
張頜大吼一聲,奮力一蕩,即將淩統雙鞭盪開。淩統勒馬退後,抖數精神,暗道此將孔武有力,氣勢收斂,絕非泛泛之輩。張頜眯著虎目,冷然而道。
“我乃河間張儁乂也,何方宵小,報上名來。張某槍下不殺無名之輩!”
淩統一聽張頜名號,知其是世之名將,頓時收起傲心,凝神而喝。
“某乃餘杭凌公績也!今特來取你項上頭顱!!”
“愚昧,狂妄!”
張頜臉色一寒,字暴雷音。淩統大怒,揮鞭驟馬再來廝殺。張頜持槍抵住,槍法刁鑽毫無半分參漏,或攻或守,守時如盤山之穩,攻時若雷霆之猛,殺得淩統可謂是險象環生。淩統與張頜殺了數十回合,臉上已是滿頭大汗,如臨大敵。反而張頜氣定神閒,喘息平定,彷彿遊刃有餘。
忽然,張頜臉色稍變,一槍擊開陣腳,勒馬退開。與此同時,只見丁奉揮刀砍出一條血路,來到淩統身側。曹彰目光如炬,奮然抬劍亦衝到張頜身側。張頜本有些許擔憂,不過後來留意到後面某處傳來一陣斂而蓄髮的殺氣,便是心安起來。張頜這才想起,王越守護在曹彰左右,有此高人保護,曹彰絕不會有失。
少頃,四人目光對視,淩統、丁奉驟馬先衝。張頜、曹彰各揮兵器抵住二人。四人轉燈兒般廝殺一起,四柄兵器馳麗碰撞不停。張頜武藝高超,深不可測,曹彰武藝雖稍微遜色,但其攻勢猛烈,一時間兩人配合,硬是殺住了淩統、丁奉這兩員江東猛將。
不過此時,張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