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馬領軍前來,並未來得及通知其他人。不過主公放心,郝將軍他們若是發現城內動靜,定會立馬領其部眾趕來。”
“不可能!!我早令郝萌到校場營中準備,他不可能比張遼的兵馬來得還慢!!”
呂布心中那絲不對勁,越來越盛,就在此時,又是一陣急促、密集的腳步聲。宋憲、成廉、李封等人,各領其部,紛紛趕來。
宋憲先是衝至呂布身邊,見到周邊密密麻麻的曹、文軍隊,還有陳宮時,頓時臉色劇變,先是一陣驚愕,後來滿是疑惑。
“主公,這到底是??!”
宋憲還未將話問完,就被呂布一喝聲震住了。
“郝萌在哪!!!!!”
宋憲又是一驚,連忙轉頭向成廉、李封等人望去,成廉、李封一陣東張西望後,皆是搖頭。宋憲眉頭連連皺起,在數個時辰前,他接到郝萌的命令,說這陳宮和曹操、文翰聯合,要害呂布,呂布欲要先下手為強,去殺曹操、文翰,而他們得令坐等時勢,待長安一亂,立馬領兵馬偷襲曹、文兩營。只是卻是連連怪事,先是張遼領兵離開了營地,宋憲問過郝萌,郝萌卻說先按兵不動,後來緊接不久,曹、文營地兵戈大動,無數支兵馬衝出。而宋憲再想去找郝萌,卻發現不見其身影,宋憲擔憂呂布安危,便通知成廉、李封先是領部眾趕來,原本以為郝萌應會隨後跟上,哪知這時還不見他的身影。
“在哪!!!!”
呂布見宋憲遲遲不說,頓時怒火上湧,又是暴吼,吼得宋憲一顆心臟都快跳了出來,連忙道。
“主公息怒。末將實在不知,郝將軍原本還在營中準備,但後來卻不知何時失去了蹤影!!”
“主公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和曹司馬、文冠軍的將士為何忽然大打出手!?而且這與郝將軍又有何關係?”
陳宮眯著雙目,心中好似已猜到了一些,這事情絕對與郝萌有關,而郝萌歷來對他不喜,再加之剛才宋憲見到他時,那眼中竟爆出了濃濃的殺意!
呂布大大地撥出一口惡氣,幾乎一瞬間他明白了許多,鋼齒氣得快要咬碎,隨後一字字地咬牙徹齒地噴出。
“郝!!!萌!!!”
而在呂布的對面,曹操和文翰冷眼旁觀呂布那臉色精彩地變化。文翰連連聽呂布喝起郝萌這個名字,便是想起剛才曹操剛來時與他說起的那件事情,臉上便是湧起一陣醒悟之色。
“孟德,這郝萌不會正是,今日被你教訓一番的那個強搶人妻的惡徒吧?”
“呃?說起來,這惡徒好似就叫郝萌。”
“你!色字頭上一把刀吶!”
曹操呵呵一笑,全然一副無所謂的姿態,氣得文翰直咬牙,暗道這色鬼遲早出事!
就在曹操和文翰對話間,呂布將郝萌對他說的話,盡數說予陳宮,陳宮又是氣憤又是失望,若非他生性忠烈,認定此生絕不侍奉二主,定然甩袖離去!
“公臺!我誤信讒言,是我之過。但當下大敵當前,還望公臺出手相救。事後我定會與你賠罪!”
呂布收起了自己的傲氣,史無前例的竟向陳宮認錯。陳宮大大地嘆了一口氣,亦是收住滿肚子的氣憤,走出陣中,拱手執禮,向曹操、文翰道。
“曹司馬、文冠軍,此事全乃我家主公麾下郝萌教唆而至,此人大發讒言,誣衊我與兩位有謀害我家主公之意。我家主公誤信讒言,確實有過。
不過當下城外,還有李催賊軍在虎視眈眈,若我等在長安混戰,只會便宜了李催。還望兩位明公,能夠以大局為重,宮在此賠禮了!”
“呵呵,陳公臺你真會說笑。呂奉先幾乎謀了我等二人性命,單單一賠禮道歉,就想將此事揭過,未免太過異想天開了吧?”
曹操一臉戲謔的笑容,好似在聽著天大的笑話。陳宮自知此事難了,收斂幾分神色道。
“難不成曹司馬當真要血流成河,才肯罷休?”
“非也。陳公臺你說得有理,李催賊軍正在長安城外,若我等混戰,只會讓他盡收漁人之利。不過,呂奉先如此害我和文冠軍,若我等二人,將此事輕了,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我等二人無能?”
“曹孟德,莫要拐彎抹角,是好漢就給個痛快!!”
呂布雖是理屈,但又怎容曹操這般高高在上,儼然一副高姿態地在他面前放肆。曹操卻未將半分注意力轉去呂布身上,一雙細長帶光的眼眸,一直在盯著陳宮,眼色中毫不掩飾,他的喜愛之意。
“陳公臺,竟然這呂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