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移動靶子,任由城上的弓弩手去射。
西涼軍慌亂凌亂玩命而逃,被城上文軍弓弩手射殺者,不計其數。兩個時辰後,在城門四周密密麻麻地幾乎堆滿的都是西涼兵士的屍體,一燙燙血液匯聚一起,幾乎將城門二百米內的地面盡數染紅。
話說龐德引軍護著馬騰,一路馬不停蹄,急退回寨。就在龐德快要趕至營寨三里之外時,忽然一陣陣驚天喊殺聲暴起,數隊西涼殘兵從營寨的方向逃來。龐德當即嚇得臉色大變,衝去那數隊殘兵之前,急聲喝問。
“你等為何如此狼狽!?可是營寨裡遭到襲擊!!!?”
“龐將軍,好多的文軍哇!!主公的大軍剛走不到半個時辰,就有近萬文軍兵士往營寨殺來。我軍僅有三千兵力,根本無力抵抗。我軍營寨已被文軍所奪!龐將軍趕緊逃吧!!那些文軍正往此處殺來吶!!”
殘兵隊伍內一個西涼將領,灰頭土臉,疾聲報之。龐德聽得驚心動魄,還未來得及發言,在其前方,陡然間暴起一連串的馬蹄之聲。
只見一隊將近三千多人的文軍騎兵正往龐德的位置火速衝來,而在其之後還有人頭湧湧還有不知多少兵士緊隨其後。
“退!!快退!!!”
龐德一撥馬頭,立即趕回馬騰身邊,馬騰早就昏死過去,根本不知此時自己身陷危機。龐德領一軍奪路而去,一隊隊七零八落的西涼兵士慌亂跟隨。
而很快,那三千文軍騎兵倏然殺至,在西涼亂軍內左突右衝,殺得其天翻地覆。大半的西涼兵是逃之不及,後來再被趕來的六千文軍步兵重重圍殺,殺了一陣後,西涼軍大多兵士見無力迴天,紛紛跪下投降求饒。
於此,攻往永壽的兩萬西涼軍幾乎盡數滅絕,龐德只領著不到三千人的兵士逃出。
龐德一邊引軍在逃,一邊聽著背後響不絕耳的淒厲慘叫聲,心中可謂是一片悲涼。這些可都是他親如手足的同袍兄弟,當下龐德卻不得不置之不顧,龐德臉龐不斷抽搐,將那一股股的怒恨深怨死死地壓住!
因為龐德明白,眼前最急是保護馬騰逃出永壽!!馬騰乃其勢力之首,不容有失,否則其勢力兵馬定會軍心動盪,連生變故!
天色漸漸明朗,龐德引著敗軍逃至一處林口。龐德正欲急近,忽然軍中不少兵士卻舉步不前,紛紛苦叫疲憊難走。
這些兵士逃了一夜,又連遭伏擊,身心早已到了極限。不過馬騰傷勢不明,龐德不敢在這永壽之地逗留半分,唯恐會遭遇不測,正欲呵斥兵士時。
“西涼狗無義造反,侵略我等家園,兄弟們給我殺吶!!!”
忽然間深林內暴起一聲喝叫,隨即無數踏步聲接連而起,豔陽初升,一片陽光照落,只見林間四處泛起道道寒光,多如繁星,這些寒光乃是豔陽照落於一柄柄刀鋒槍刃上反射而出。
林內密密麻麻的都是數不盡的人影,龐德看得不禁一打哆嗦,一股涼氣直竄身體。眼見著伏軍殺氣騰騰飛步踏來,龐德身後的三千敗軍嚇得如同雞飛狗跳,也不知哪裡逼出來的力氣,瘋狂地往後方道路死命逃去。
只是這些西涼兵士逃跑不遠,在後方二里外又是暴起翻天覆海的喊殺聲,原來是第一波伏軍追殺趕至。
“完了,前有殺兵,後又追兵,我等無路可逃了!!”
一個西涼將領眼神內的所有精光彷彿被強奪而去,一雙眼眸剎地變得空蕩蕩的,好似丟失了靈魂,手中槍支緩緩墜落,只見那西涼將領雙腳一曲,便是癱瘓在地。
無盡的絕望籠罩而來,這群殘兵敗將彷彿已知大難將至,無力迴天,絲毫沒有丁點反抗的意圖,就像是束手就擒一般,呆愣在原地。
而場中,僅有一人仍然雙目堅定,尚且散發著求生的**。
“保護主公,隨我衝殺!!!!”
龐德彷彿用盡身體所有的力氣,扯著嗓子竭斯底裡地喝起,喝聲如同轟雷在爆,宛如天地亦為之一震。
龐德拍馬一動,其坐騎彷彿亦被龐德之勇烈所染,四蹄飛動而起,龐德縱馬暴飛,大有雖千萬人吾往矣之壯。龐德倒提獅頭大砍刀,獅目圓睜,濃眉直豎,直衝彼陣。獅頭大砍刀狂湧暴飛,殺入文軍之內,如波開浪裂,龐德威然地在其陣內殺出一個破口,徑奔而去,一**攻潮往龐德狂攻而來,龐德手中獅頭大砍刀舞得密不透風,奮而殺破,如同一頭孤獨的雄獅於千萬頭惡狼的撲擊下衝殺而進。
龐德的壯烈,似乎激起了西涼軍已變得灰暗的鬥志,守在馬騰四周的一隊數百騎軍先是奮然而起,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