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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張遼想令兵士驅趕,不過後來又想他們初入涼州,又有護糧重任在身。糧乃軍中命脈不容有失。張遼不願多生變故,因而只令斥候在四處提防,又派人前去吩咐胡車兒多加小心。
胡車兒收到張遼之令,不過卻未放在心上,一路令軍前行。
到了黑夜之時,糧隊正入一林間,林間多有動靜。胡車兒並無疑慮,見天色已黑,欲要加快行軍腳步,趕入林間歇息。
糧隊如同一條長蛇,蛇軀剛入過半。須臾一聲炮響暴起,四面八方齊齊響起喊殺之聲。一隊隊騎軍從林間各處飛奔而來,密集的馬蹄聲,再加上黑夜的遮掩,讓人無法看清來襲騎兵的數量,只給人一種如有無窮無盡兵馬來殺的感覺。
胡車兒嚇了一驚,在他四周的兵士連連驚呼起來。數隊騎兵殺至,這些騎兵皆拿羌刀,瘋狂地殺入糧車陣內。文軍兵士被這些羌胡騎兵殺得措手不及,一聲聲慘烈地痛吼聲轟然暴起。一時間,文軍陣勢大亂,隨著一隊隊羌胡騎兵殺至,左突右衝,文軍死者急劇上漲。漸漸地,不知哪一隊文軍兵士,一鬨而散,倉促逃開。逃兵情況一出,立即便是一發不可收拾。胡車兒厲聲喝叫,幾個逃亡的文軍兵士被他舉錘殺死,但仍然止不住逃兵的狀況。
就在此時,數隊羌胡騎兵響起幾聲羌語,很快一把把火把被點燃,羌胡騎兵拿著火把在糧車四處縱火。胡車兒看得惡目爆裂,連忙揮錘去阻,但這些羌胡騎兵實在太多,且來去如風,胡車兒只是殺了十幾人,根本無法阻止羌胡騎兵縱火的勢頭。
就在胡車兒方寸大失之時,在隊伍之後,一彪人馬組陣飛殺而來。為首之將,燦燦銀甲,手持絕世殺器‘方天畫戟’,赫然殺至。
此將正是護於後軍的張遼,張遼見這羌人行蹤詭異,故一直心有提防,見夜色正黑,又看糧隊正往一處林間趕入,忽有一種不祥預感,故令後軍各部將士,隨時準備作戰。果然,如張遼所料,這內裡果然有羌人的埋伏。還好張遼先做準備,因而後軍兵士並無慌亂,及時組陣來救。
張遼策馬飛衝如同火風,方天畫戟一起,馬匹奔騰不停,張遼持畫戟而砍,畫戟無所不迫,如同割白菜一般,在一隊羌胡騎軍的隊伍內,赫然割出一條巨大的血痕。隨即後軍五千文兵殺至,對著四周的羌胡騎兵一頓亂砍,羌胡騎兵被張遼衝得正是大亂,忽然被如同浪濤般的文軍兵士洶湧撲來,頓時被殺得毫無反手之力。
張遼正殺間,聽得在一支羌胡騎兵內,有一人羌人將領厲聲大叫,在指揮四處羌胡騎兵。張遼雙目散光,在夜色裡,隱隱見他身穿金色鎧甲,兵甲精良,馬匹神駿,猜得他是領軍大將。
張遼虎嘯一聲,一啪馬匹,火速朝著那金甲羌將揮畫戟倏然殺去。
第六百零四章 張遼計算胡賊
那金甲羌將不知張遼厲害,見有一漢將朝他殺去,大吼幾聲羌語。數十名羌胡騎兵及時拍馬飆飛而去。
電光火石之間,數十名羌胡騎兵截殺住張遼,數十柄羌刀從各個不同方向往張遼身軀劈來。張遼忿然一提方天畫戟,砰砰砰砰砰的連環暴響遽然而起。
隨即方天畫戟,如化作電光風影,迅猛而出,霎時間五個羌胡騎兵墜落在地。張遼縱馬衝過,四個羌胡騎兵及時勒馬回頭來追。張遼往前直衝,未有看後,待那四個羌胡騎兵追近時,張遼猝然發作,方天畫戟一動,連連點刺,四個羌胡騎兵剎時斃命。
張遼如此神勇,嚇得那後面的羌胡騎兵一時心神大駭,不敢來追。張遼越衝越開,那金甲羌將又是暴聲連喝,在其身邊又有數十名羌胡騎兵衝出。
張遼猛地加速,胯下坐騎越衝越快,方天畫戟快如亂風,於這數十個羌胡騎兵人潮內一殺而過。血雨飛暴,金甲羌將看得眼切,見張遼浴血飛出,嚇得連忙撥馬就逃。
“胡賊哪裡跑!!!”
張遼咆然大哮,聲如巨山爆開,嚇得那金甲羌將差點墜落馬下。待金甲羌將回過神時,聽得背後又連起慘叫聲,回頭一望,張遼又破一隊羌胡騎兵的攔殺,已是快要殺近。
金甲羌將心神一緊,就想拍馬拼命地狂逃。忽見前方又是暴起連連慘叫聲,一個手執雙錘的巨漢,殺得如入無人之境,亦是往他這邊殺來。
前後都有惡煞鬼神殺至,金甲羌將正是不知所措之際,張遼最先殺至。一陣恐怖的破空聲,在耳邊劇烈而響,金甲羌將下意識拿刀往後就擋。
砰的一聲。一股極其恐怖的力氣,幾乎震得金甲羌將手中大刀脫手而出。
張遼氣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