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絕無可能逃出北地!”
第五百六十六章 方天畫戟再現
天色漸漸明朗,拂曉剛到,豔陽將光明帶向大地。韓遂灰頭土臉,臉上一塊黑一塊紅,不斷地在跑。忽然,韓遂錯腳一踩,當即摔倒在地。幾個韓兵急忙去扶,哪知韓遂忽然一把掣出腰間寶劍,將那幾個韓兵連連刺死。
“哇哇哇哇!!!!別過來!!!誰敢害我!!!!”
韓遂急急站起,雙手抓劍,滿臉警惕恐懼之色,狀若癲瘋地大吼大叫。周邊的韓兵見韓遂殘殺兵士,嚇得急忙退後。
“主公!!我等皆是你之心腹將士,豈會害你!!!你清醒一些!!徐榮的兵馬早已被我軍甩開了!!”
候選踏前一步,欲要走至韓遂身邊,哪知韓遂好似迷失了神智,敵我不分,淒厲怪叫一聲,一劍便向候選刺去。候選連忙避過,但韓遂這劍來得實在突然,候選右肩被韓遂劃出一道破口。候選痛得當即眉頭一皺,但卻死死壓著痛意,一手抓住韓遂的劍,在一邊伺機已久的張橫急忙撲向韓遂,將韓遂雙臂勒住,候選手臂驟地發力,將韓遂手中之劍猛地奪來。
“哇啊啊啊!!!殺殺殺殺殺!!!呃!!!?”
韓遂撕心裂肺地再次怪叫起來,張橫見韓遂精神幾乎崩潰,一念頭頓起,當即一手刀劈在韓遂後脖之上,將韓遂打昏過去。
“張橫!!!你!!!”
候選大目剎地圓瞪,似乎對張橫打昏韓遂之舉,充滿怒氣。
“候將軍,若不如此,還不知主公會殺死多少兵士!更何況此時時勢緊急,那徐榮的兵馬隨時都有可能會殺來!我等豈有時間,再在這裡拖延!!”
“哎!!!”
張橫滿臉急躁,疾言厲色地解釋道。候選亦知張橫話中有理,憤憤地叫了一聲後,便與張橫一同迅速地整理殘兵的隊伍,望附近的最近的城縣逃奔而去。
在路途中,候選、張橫被閻行、程銀、成宜等將所領的殘軍接連追上,幾將合併一處,原本的五萬韓兵,此時僅剩下不到二萬六千多人,其餘的二萬四千兵士,大多是死於昨晚的兩波埋伏之下,一小部分則是跟丟了大軍的去向,生死未卜,不過這些兵士深入敵方腹地,幾乎不可能回到大軍隊伍。若被徐榮的兵馬發現,大多都會投降保命。
閻行兵甲裹血,戰袍處處破裂,這昔日的西涼第一勇士,此時可謂是狼狽不堪。他引一部殘軍追上候選、張橫二人後,急忙趕來詢問韓遂的安危。張橫先是報之韓遂平安,後又告罪閻行,稱因韓遂精神崩潰,不得不將其打昏。
閻行眯著鷹目冷冷地盯著張橫,盯得張橫心裡發涼,不過後來閻行還是壓住殺意,冷哼一聲便趕去看望韓遂。閻行喚了韓遂幾聲,不過韓遂似乎不願醒來,仍處於昏迷之中。閻行無奈,且先令兵士先是趕往臨近的城縣。
閻行不但是韓遂的女婿,又是其心腹大將,在韓軍威望極高,韓遂昏迷,因此閻行理所當然的暫時成為大軍的統領。
閻行引軍火速趕往北地馬玲縣,眼看快要趕至城池時,韓遂悠悠醒來,有兵士來報閻行,閻行急忙來見韓遂。
韓遂滿臉蒼白,眼神時而黯淡,時而滿是疑慮,時而又是濃濃悔色。最後韓遂似乎想通了,眼神在此恢復以往的平靜。
“冠軍侯真乃神人也。我韓文約的一舉一動,皆在他預料之中。我韓文約還以為冠軍侯不過是碌碌之輩,偷襲北地之戰,勝多輸少。如此傲然姿態,有此大敗,亦是情理之中。哈哈哈哈哈哈。”
韓遂發出一連串自嘲的笑聲,輸得如此慘烈,韓遂竟然還笑得出來,不少兵士皆露出驚愕之色,以為韓遂當真是瘋了。不過閻行卻是不同,他聽到韓遂的笑聲,心中不覺篤定了許多,因為他知道,韓遂已從這場慘敗的打擊下回復過來。
“主公,末將欺君犯上,自知罪不可赦,特來向主公請罪!”
這時,張橫帶著幾分畏懼之色,趕至韓遂面前,雙膝一曲,撲地就是跪下。韓遂腦海裡迅即閃過自己昏厥的那一瞬間的畫面,當時只有張橫在他身後,也就是說打昏他的正是張橫。
“呵呵。張將軍無需自責,你做得甚是恰當。起來吧。”
韓遂仍是滿臉笑容,將張橫扶起。張橫見韓遂絲毫沒有因其冒犯之舉而動怒,心中萬分感動,更是立定誓約,此生定絕不會揹負韓遂。韓遂對張橫好言安撫一陣後,忽然面色一改,向閻行問道,此時大軍處於何處,欲要往何去而行。
閻行急言告之韓遂,答之大軍正處於北地馬玲縣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