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以,在何進心中,文翰這項才能才是至關重要的。
既是對他有用之人,保一文不凡又有何難?
“哈哈,豈敢不從。吾對不凡兄弟之才深信不疑,所以,若是不凡所輸便記在吾之帳上,贏了全歸何大人。”
“那汝還等什麼,趕快把他找來。吾這就叫人把這蹇碩、何苗叫來。蹇碩那閹狗,昨日贏了不小,吾想起那得意的樣子。心中就有氣!今日定要殺他哥片甲不留!”
何進與曹操又聊了數句後,曹操便先行告辭,回到曹府,把文翰找來。文翰聽曹操已安排妥當,也不怕會輸了曹操的銀子,準備一番後,換了一身乾淨的白衣,和曹操一同去到了大將軍府。
曹操與文翰剛走入將軍府正廳,何進、何苗、蹇碩三人正在喝茶談事,在廳中已擺好了桌子,和一副翡翠馬吊。文翰由曹操帶著,先做一番介紹,那何進、何苗、蹇碩身居高位,只是了一個眼色,當是知道有這人。
文翰笑了笑,彬彬有禮,觀察何進、何苗、蹇碩這三位高官,蹇碩面白無鬚,臉上塗脂,嘴唇緋紅,眼神暗藏銳利,正是一閹人。何進表面粗狂內表細膩,雖有福態卻渾身有勁。而何苗則與何進有幾分相似,聽其說話語氣,對何進這個親哥是言聽計從。
“哈哈。好了,這次汝等便給吾試試這人的能耐。是否當得上這馬吊的祖宗。”
何進哈哈一笑,結束了談話。眾人選了位置,蹇碩坐在東家,曹操坐在南家,何苗坐在西家,文翰則坐在北家。
剛要開局,文翰忽然施一禮,開了口。
“小生今日眼睛疲勞,見不得光彩。幾位大人身居高位,幸得以見面,身中似有萬丈光芒。小生不敢直視,可否提一要求,要一條白巾矇住雙眼,再與各位大人玩這馬吊。”
文翰為了讓何進印象深刻,可是賭了一盤大的,打算矇眼玩這馬吊。曹操、何苗、蹇碩也被其言所驚。這馬吊有如此多張,單憑手觸雖能認牌,但也頗費功夫,而且還要時常換牌,和碰牌,最後還要胡牌。
除非對這馬吊每一張牌都是熟悉,並有超人的記憶力,否則蒙著眼睛,就等於在棄胡。而且,還要小心放槓和出銃。
“哈哈哈。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今日看來,奴家想要不贏錢也難了。少年郎若是汝矇眼能贏得奴家一盤,奴家便相信,汝真是這馬吊的祖宗!”
蹇碩的聲音,就像是被捏著喉嚨的鴨在叫,刺耳尖銳。文翰則仍是一副笑臉,何進也是好奇其自信何來,便令人拿了白巾。
文翰蒙了眼睛,和眾人把牌洗好,就在眾人準備看他如何砌牌時。文翰展現了令人驚異一幕,只見他那十指跳飛快動,不一會的功夫,就把牌抓好,砌成十七張,兩兩疊好。比其他人的速度,還要快上幾分。
蹇碩是東家,打了骰子,文翰似乎與沒矇眼一樣,不用人提醒,便知道何時是他抓牌,抓好後,文翰把牌快速一抹,心中大概知道牌是如何。眾人顧不得驚訝,蹇碩打出第一張牌,正是東風。他剛喊‘東風’,文翰便應了一聲‘碰’,又打了一張牌出去。
蹇碩嚇了一跳,讓文翰把白巾取下來,檢查一番後,皺著眉頭還給文翰。一旁的何進笑著,終於開始留心觀察文翰。
第四十六章 馬吊,國士無雙
第一圈很快打完,蹇碩幾乎把注意力放在文翰身上,以至於打錯牌子,放銃給曹操,其他書友正常看:。曹操做的是七對子,贏了蹇碩不少錢。這讓蹇碩不敢再大意,把精神放在桌上。
不過,今日蹇碩的運氣似乎十分差。每當他快要胡牌時,文翰就常把他的上家牌碰走,他很難摸到一張牌,自己要胡的牌子,不知中了什麼邪,常被人扣死。自己打出去的不是放槓就是出銃。
打了幾圈,文翰沒怎麼輸,反而是曹操、何苗二人贏錢,蹇碩則成了大冤頭,不斷地出血。
又是一句牌的開始,文翰蒙著眼睛,右手並起馬吊,左手一摸,皺了皺眉頭,這全是番子的牌。旁邊的何進看到,不自禁地喊了出來:“真是一手爛牌。”
蹇碩則是滿臉的喜色,他拿到的幾乎都是萬子,清一色都快齊了,心裡正想著要一盤翻本。
文翰靜下心來,拿了一手番,並不代表是爛。反而會有機會做打牌。文翰把番子扣下,慢慢地做著自己的牌章,幾人打了半圈牌子,個個都聽牌了。蹇碩清一色叫三六九萬,一臉的得意,那雙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桌面,隨時要胡牌。
何進不知不覺走到,文翰的身旁,屏住呼吸。蹇碩以為何進瞄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