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是獵殺遊戲。策馬在後面追,追到了就殺死。漢人男子被其奴役,做牛做馬,豬狗不如。漢人女子,天天被奸yin,若是懷了孩子就被殺掉。有些更是病態的羌胡部落,有食人習慣,不時還會開食人宴席,汝等知道這宴席是怎樣的嗎?
在中間擺一篝火,上面有一大鍋,吊著漢人女子,然後在旁邊會有一個用木頭堆造的木臺,那些羌胡人一邊奸yin,一邊看著漢人女子被鍋中水汽蒸烤,每個女子幾乎要被上百個羌胡男人奸yin,等整個部落人都奸yin完後,就砍了繩子,讓這些漢人女人掉入鍋中,烤熟後來吃。還有,他們每次舉行,都會綁著漢人男子在一邊觀看。而且必須要漢人男子,大喊大哭,不依他們的話,就打就殺。
哈哈哈。汝等知道嗎?吾在這羌胡境內忍辱負重,苟且偷生,待了二十年。被趕到不同的部落,羌胡人每個部落對漢人奴隸折磨的方式都是不一樣。吾一直看在眼裡,內心流血,身心受盡折磨,年僅四十卻已有了滿頭白髮。但一直都沒選擇輕生,汝等知道為什麼嗎?就是在等今天,等大漢兵馬過來吶!”
張平竭斯底裡,渾身力氣都在用來吼,眼睛快蹦出來,其間還有數次噴出血,其他書友正常看:。周圍的漢人奴隸聽著張平的話,感同身受,哭聲越來越大。文翰、關羽、高順還有黑風騎所屬,個個都沉著臉,聽著,全身的血液就沸騰,在鳴叫。
文翰眯著眼,不讓這淚水流出。作為一個漢人,聽到同胞受這非人的待遇,二十年之久,即使再堅韌的男子漢,都不能忍住會有淚水。且,文翰不敢告訴張平,大漢壓根就沒想過要救他們這些被羌胡人擄走的奴隸,張平口中的大部隊,更不會有。文翰這支不到三千人的隊伍,不是先鋒,就是全部的人馬!
在一旁的羌胡老人、抱著孩子的女人,縮在一邊角落,聽著張平的話,身體戰慄不止。此時他們眼中盡是絕望,還有一絲內疚。因為情勢的逆轉,這些漢人奴隸,此時此刻,已不再是奴隸。原本奴隸的想法,遭遇,誰有心思去聽。他們覺得是理所當然,司空見慣。但是,現在這些羌胡人的身份不同了,是俘虜。待會,誰知道這漢將聽了這些奴隸的話後,會不會發瘋,把他們生生地折磨死!
張平把話吼完後,又咳出了血。多年的奴隸生活,已把他的身體機能掏幹掏淨,張平亦是知道,若是文翰這支兵馬再遲半年過來。可能他就沒希望見到了。文翰神色不忍,剛想開口,勸其不要動起,注意身體。但口張開了,卻不知怎麼發音。文翰確實被這殘酷的遭遇,震撼到了。
張平忽然,又做出瘋態,竟然在掏自己的襠下。撈了一會,拿出一張圖卷,圖捲上盡是血跡。他拿著圖卷看了許久,確認再三後,又笑了起來,從他大張的口中,可以看到其內的牙齒沒了大半。他腳步闌珊地走到文翰身邊,慎重地遞給文翰。
“這就是吾張平忍辱負重、苟且偷生二十年的原因。這是羌胡境內的地圖。吾這二十年的奴隸生涯,幾乎走遍整個羌胡領土。
若不是為了這張地圖,吾早就選擇自斃,亦不願遭此恥辱。行軍打戰,不熟地形,最是容易吃虧。雖然這方圓百里都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但是羌胡也有許多領土,地形險峻,高山叢林。一旦深入,很容易就會迷失。若是有了這地圖的話,就不怕了,這羌胡境內,大漢兵馬隨處而入,:。吾之漢家將啊。汝可要好好保管。”
從圖卷中傳來了撲鼻的惡臭,文翰卻不介意,慎重點頭,將其收入懷內。張平對文翰一笑,又呆呆地望了文翰和其後的黑風騎許久。
“能給吾一件漢軍兵服嗎?”
忽然,張平提出一個要求。文翰不知他想幹什麼,但自從聽到張平的遭遇經歷後,深深佩服其人的偉大,立馬叫一名黑風騎脫了兵服給張平。那名黑風騎亦十分願意,一點不磨蹭,三五兩下,脫了衣服,下了馬,走到張平面前,恭敬態度誠懇地向張平鞠了一躬。他這一行為引起許多的共鳴,包括文翰、關羽、高順,盡數的黑風騎,還有那些漢人奴隸,都先後的向張平深深鞠躬。
張平不理他們,手顫顫地拿著大漢兵服,摸著兵服上的‘漢’字,然後猴急地穿了起來。當他穿完後,仰頭望天,又緩緩地閉起了眼睛。
啪。
張平倒下了。文翰,還有幾個在張平附近的黑風士卒,連忙去扶。其中一名黑風士卒最先來到,扶著張平的腰,見其沒有任何反應,當即臉色大變,放了兩根手指頭在他鼻子上一會。在場無論是漢人、羌胡人都望了過去。
那名黑風士卒臉色落寞地搖了搖頭,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