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給予呂布的多。至於寶物,丁原家中那是許多,隨時都能拿出四五件給這呂奉先。
丁原一邊想著,嘴上卻是不停地與文翰、呂布在聊有關羌胡的戰事。其中出彩,丁原亦會不禁的啪掌稱好。其實,在丁原心中對文翰亦是欣賞無比,若不是文翰早就打上何進集團的標記,他定會不惜代價地將其拉來。
忽然,呂布向正與文翰在聊的丁原打了個眼色。丁原看到,扶了扶雪白長鬚,突兀向文翰說道。
“冠軍兒,聽聞汝軍中騎軍驍勇,速度極快,來去如風,全因某些奇異物件。在這次征討羌胡戰爭中,汝麾下騎軍立了不少功勞,比那聞名天下的羌胡鐵騎還要厲害。老夫看這奇異物件的作用定是不少。
不知汝能否,將其獻給老夫,好讓老夫把這奇異物件推行至整個幷州騎軍,使其戰鬥力提升。日後若是這羌胡又來侵虐,老夫亦可以輕易將其擊退。此舉乃為天下漢民謀福謀利謀後路。請冠軍兒莫要推遲,做那自私藏拙之人。”
文翰頓時一愣,之後冷然地望向呂布。文翰用腳趾頭都知道,定是這呂布叫丁原向自己索取這馬鞍馬鐙。想用其身份壓制自己,丁原這話又說得厲害,若是文翰拒絕,不但是那自私藏拙之人,更是不忠不義之人!
“刺史大人,汝如此說。吾定不會拒絕。”
文翰想了一陣,知道這馬鞍馬鐙是藏不住了。那不忠不義之名,他是絕不願揹負的。
丁原、呂布一聽,頓時大喜。但文翰又開口說道。
“但是,這馬鞍馬鐙的價值。吾想刺史大人定是明白。此乃吾之祖上發明傳落,原本是為了保護家族。雖然最後吾家族被權勢之人殺滅。
但這馬鞍馬鐙亦有祖上留下的遺囑,不能展露於外人,更不將其傳授。此次若不是羌胡侵虐,為了大義,吾也不會輕易拿出。所以,刺史大人若真是想要,吾亦不轉彎抹角,請刺史大人拿出相應價值的東西來換!”
文翰直勾勾地盯著丁原,一時態度變得堅硬。旁邊的呂布聽得大怒,虎目瞪得斗大,厲聲大喝。
“文不凡汝好大的膽子,竟敢討價還價!”
在外面的裴元紹聽到呂布大喊,轉身望了過來。文翰用眼色制止,讓他莫要輕舉妄動,同時也無理睬呂布的話,繼續在與丁原對視。
“好。不過,汝要答應老夫。這馬鞍馬鐙除了老夫外,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能輕易洩露。”
“那是自然。刺史大人與吾都是明白人。這馬鞍馬鐙越少人知道,就越好。”
“嗯。那汝想從老夫這得到什麼,汝說吧。”
文翰頓了頓,突然望向呂布,笑了起來。呂布心中當即一顫,有種不祥的預兆。
“吾要刺史大人,麾下二人。他們的名字分別是,高順、張遼!”
“不行!絕對不行。他們二人,乃吾麾下大將。汝這馬鞍馬鐙還未有此價值,能夠換這二人。”
呂布幾乎想也不想就開口拒絕。丁原亦是皺了皺眉頭,高順、張遼這二人,他亦是瞭解,都是有才能、武藝超絕之將,的確如呂布所說,這馬鞍馬鐙還未有此價值。
“呵呵。呂太守莫要急。吾亦知道,他們二人的價值。所以,吾有一建議。若是有一日,他們二人想要脫離幷州軍統,到吾身邊。還請丁刺史還有呂太守准許放人。這就可以了。不知這樣可妥?”
“就這麼簡單?”
丁原似乎不願相信的望著文翰,不知其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這條件是在太過優惠了,真不知這文冠軍在打什麼主意。
“沒錯,就這麼簡單。”
文翰點點頭,回答確認。
“好。常言道,強扭的瓜不甜,若是他們不願留在幷州,做吾下屬。吾亦不強求,免得其日後會有二心,反而背叛。老夫答應了!吾兒奉先,汝呢?”
丁原應承後,又看向呂布。呂布喘著大氣,滿目都是紅絲在死死盯著文翰。他一直就覺得文翰對高順不懷好意,沒想到他真的想要撬其牆角。而且不止高順一人,就連張遼他也想一同撬去。
“好一個文不凡。吾呂奉先之屬下,汝想要?汝知道汝有多少斤兩嗎?若是在戰場上汝與吾作戰,吾一招就能殺死汝!”
呂布沒有回答,反而是在威脅。
文翰很平靜地笑了,淡淡道。
“那真多謝奉先提醒。真有那一天,吾定會躲汝遠遠的。”
“汝!汝真是夠無賴啊!”
“一般一般,登不得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