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做汝南袁氏的當家人。不過,後來見袁紹洗心革面,一開始還以為是做做摸樣,但又見他堅持下來,袁隗也大感欣慰,又是重新定奪。
並道:“本初若是因此事,能夠改掉性子,認真做事,那不免也是一件好事。也算是因禍得福。若是能堅持下去,日後必能成大事。”
回到當下,在曹府。
袁紹與許攸在曹府坐了許久,袁紹謙謙有禮,目光清澈。一旁的曹操在暗中觀察許久,時不時也望望許攸。發現這兩人好似真的變得陌生了。
“誒,其他書友正常看:。看來不凡兄仍然不願原諒吾與子遠,吾等來了數日,除了第一日,不凡兄在曹府,拒絕見吾等。後來不凡兄都是故意錯開時間,避開吾等,去了蔡中郎府中,直到吾等回去,才肯回曹府。這樣,吾等連通報的機會都沒有。”
袁紹有些黯淡地嘆氣道。神色端的是真誠,難以分辨其真假。曹操一雙細眼死死盯著袁紹,這動作十分沒有禮貌,若是平時的袁紹早就發火了。不過,袁紹對其視而不見,自顧自地在說著。
“哈哈。本初,汝不妨再等等,吾觀這時間,不凡再過幾個時辰就會回來了。哦,還有,這幾日汝送來的藥材,不凡嫌其佔地方,要汝拿回去。汝若是等得不耐煩,要回去的話,記得把那些藥材帶走。”
曹操嬉笑著,不斷地用語言刺激袁紹的神經,希望從其看到神色變化。袁紹表面做得很完美,但終於還是被眼銳的曹操,發現其身子有些發顫。頓時知他是在裝,死撐。
“哼。這袁本初若是真能改,這天下的豬恐怕都能上樹。不過,隱匿得挺深的,莫非背後有高手在教他?”
曹操得到想要的結果,在內心腹誹一陣後。又聽袁紹有禮說道。
“無妨,只是數個時辰,若是能得到不凡原諒,等三天三夜亦是值得。還有若是那些藥材佔地。這剛好,吾在洛陽城內以前有一莊院,平時一直有人打掃,地方也是闊綽乾淨,算是雅居。
今天來,便是想要獻於不凡賠罪。到時把那些藥材搬去正好,那裡有數十間房子,藥材再多,也只佔一間。而且,不凡現是軍司馬,職位不低,也要有些門面,不能常住在曹府,免得遭人閒話。”
“哦,本初竟是如此真誠要與不凡賠罪。那院子,曹某去過,可是價值不菲,汝可真捨得啊。若是換個位置,曹某隨便送些金銀便是,那院子曹某可捨不得。平時放下金玉嬌女,在那院子。閒時,快樂快樂,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人生在世,萬物皆可用金買得,就是性命買不得,其他書友正常看:。以往吾與子遠心胸狹窄,謀算不凡性命,此等罪孽無法原諒。所以,現只能略盡心意,博得不凡些許原諒。”
“哈哈。難得,難得啊!這世事真是奇妙,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袁本初,也要求得別人的原諒。曹某有幸看得,當解心中一遺憾。”
曹操背過身子大笑,袁紹聽著拳頭不由拽得緊緊,看是就要發作。只是,曹操揹著身子,沒看到他那張瞬間變得猙獰的面孔。
許攸連忙打著眼色,讓袁紹注意,否則就前功盡棄。袁紹吸氣吐氣,平復心情,剛好被曹操轉身看到。又裝著天氣燥熱道。
“呵呵。這天氣真熱啊。”
曹操看在眼裡,也不拆穿,又與袁紹、許攸聊了起來。幾人等了數個時辰,三人聊無可聊,寂寥地坐著發呆。
這時有一下人過來稟報。說文翰今夜留在蔡府是用餐,晚上與蔡中郎、王允等人約好酒席,談論詩賦,邀請曹操一同過去。
“哈哈。看來本初今日註定無功而返。要不留下來一同吃了晚餐後,與曹某一同過去蔡府。當面與不凡賠罪如何?”
“不了。不凡只有邀請孟德。吾不請自去,失了禮節。吾與子遠就先行離去。”
袁紹此時內心已氣得爆炸,臉色陰鷙無比,站起身子,不等許攸,就急急離去。許攸也連忙站起,向曹操施了一禮,匆忙趕了過去。
袁紹上了馬車,臉龐就完全變了,呼吸急促,眼睛紅得好似兔眼。許攸進來,見袁紹如此面目,暗叫不好,連忙安撫袁紹。
“曹!孟!德!文!不!凡!吾恨不得吃汝等肉,喝汝等血!汝等給吾記好,今日之恥,吾袁本初比十倍奉還!”
袁紹從喉嚨處,好似吐著火出來,一字一字地喊著兩人之名,心中的恨深似海水。
“本初,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莫非本初忘了田御史之言,吾等當下之重,是站住腳跟,取回族中之人支援。特別是本初的叔父,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