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命。這事情,若是放到何進身上,何進幾乎毫不猶豫,就會把她捨棄,任由那些人殺害。
曹操對何進的話沒有迎合,只是把文翰和小雨寒的身體狀況稟告何進,何進聽文翰已包紮好,正在房中歇息。也不好打擾,隨即站了起來,跟曹操說了一聲要走後,便大步跨出,大搖大擺地離去。
曹操在後看著何進的背影離去,臉上平靜,細眼卻是在聚著光芒,不知其內心在想著什麼。知道何進背影消失,曹操才緩緩走開。
又是過了一日。
在蹇府中,蹇碩坐在正廳正座上,輕輕合著茶杯,後又抿了幾口茶。臉色淡然地聽著,跪在他面前,身體顫抖的蹇洪把事情說完。
“哦,照吾兒所說。這袁本初和許子遠當真是膽大,連吾兒都算計進去。嘿嘿,真是好算謀。但也多得汝這個人頭豬腦的傢伙,還好昨日那曹孟德趕來,否則吾看汝這豬腦袋便要落下。
其實這樣也不錯,起碼,吾到時就可去勒索那何屠夫一筆,:。現在倒好,汝殺人不成,還被何進麾下曹孟德所救,欠了那何屠夫一個天大的人情,和一個謀其下屬的交代。吾看這何屠夫得知後,定會過來勒索吾一番。
洪兒,汝害得為父如此,為何汝那日不乾脆一點,去死啊。”
蹇碩的臉陰沉得好似要滴出水來,聽得蹇洪快要破了膽,連連在那磕頭認錯。蹇碩怒極而笑,眯著眼睛,只是在看蹇洪磕頭。
直到蹇洪把頭磕破,磕得地板砰砰直響,流了一地血。蹇碩才好似又系不忍,揮揮手,又是說道。
“從今日起,汝就別想著能像以往那樣為非作歹,給吾好好的生下後代,為吾傳宗接代。汝有十幾個妻妾,就是那胯下不爭氣,現今未生一子。蹇洪啊,吾只給汝半年時間…否則汝真以為,這洛陽城內,吾找不得其他人,做吾之義子?”
蹇洪聽後,心裡悔得腸子都青了,知他的義父這次是動了真怒,不敢有任何異議,又狠狠地磕了一頭,撞得地板巨響。
“兒子定遵父親之說,半年內為父親生下一子,傳宗接代,請父親饒恕洪兒之罪。日後,洪兒定會修心養性,不給父親惹麻煩。”
“哼哼,說得輕巧。待汝做到再說吧,從今往後,汝就別出這蹇府門口,天天在家與汝那十幾個妻妾纏綿生子吧。”
蹇碩陰測測地在說,這時從蹇府門外頻頻傳來怒喝之聲,這聲猶如雷響,目中無人。在蹇府敢如此作為,又有這麼大嗓門的人,洛陽城除了何進,沒有他人。
蹇碩臉色一冷,冷聲叫蹇洪退下,蹇洪顫顫巍巍地離開。之後不久,就見何進進來,何進並沒有氣勢沖沖,而是笑容滿面。
只是,那笑容入了蹇碩眼裡,端的是礙眼無比,其他書友正常看:。
何進找了個位置坐好,翹著二郎腿,兩人誰也沒出聲,對視許久。但兩人表情卻是迥然不同,何進笑得像一朵綻放的花,蹇碩臉色陰沉得像是一灘死水。
後來,何進似乎玩夠了,先是開口。
“蹇黃門,這事汝說怎麼解決。”
“汝想怎麼解決。不過,這刀別下太狠,否則,這假子的命汝就拿去。”
“哎。話不能這麼說,相處久了,人總有感情。蹇黃門,何某人要求不高,現在汝那禁軍中,軍司馬、都尉以上的何某人不動。牙門將、百人將這裡,吾要換上一半吾的人馬。汝覺得如何。”
“何大將軍,汝這胃口太大,奴家接受不了。這假子的性命汝要去吧。”
蹇碩聽到何進獅子大開口似地,幾乎想要吞了自己一半的權力,氣得臉龐都抽筋。牙門將、百人將雖然職位不高,但也屬於中下層的頂尖力量,且管有不少兵力。被何進換去一半,他蹇碩只怕壓不下這些人,日後管理禁軍,也是舉步難走。最重要的是,這些人擁有的權力不少,要是何進有什麼不愧之心,到時候他蹇碩就萬罪莫辭。
何進忽然冷笑,盯著蹇碩的眼睛。
“呵呵。好,吾就退一步,一半的一半。蹇黃門,汝可要知道,這事情若是稟到聖上那裡,不僅蹇洪命子沒有,對此汝恐怕也要擔當一些責任。
汝雖受到聖上親寵,但別忘了吾家妹妹可是當今皇后。若是真要鬥起來,吾佔有理,汝恐怕不掉層皮,吾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得。這屠夫算計不到,就來威脅!”
蹇碩心中暗罵,陰著臉,在心中快速計算得知。
何進見他在想,不由笑著,右掌輕拍桌子,拍得發響,好似十分愜意,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