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奢望,而且隨時還可能被怒濤吞沒。
再過數年,很可能曹中郎、汝南二袁已成為一方諸侯,一州刺史。而文冠軍還是太守之位,甚至還可能已消失歷史的舞臺。
如此一比較,只要是有點智慧的人,也不會選擇文冠軍。”
“誒…我等從小學識,看兵法讀聖賢之書,寒窗苦讀二十載,還不是為了能有一朝一日脫離寒門苦海,同時成就一番事業,為子孫後代鋪好一條康莊大道。
選擇曹中郎、汝南二袁這些定然能成為新一代諸侯的人,當然是我等首當之選。文冠軍雖然為我等寒門人喊冤,但…。誒,不說也罷…。可惜,可惜吶…”
最後說話計程車子,連聲嘆息,似乎令在場許多士子也感同所受,一同嘆息了起來,其他書友正常看:。
文翰聽畢,心中好似打翻五味瓶,自嘲地笑了笑,剛想再斟一杯酒,卻不知不覺酒瓶子已是見底了。
“哈?哈哈哈哈!!!”
突兀,一陣放縱不羈的笑聲,將場中的一片嘆息壓了下去。那最後說話的,身穿斜襟青衣計程車子,眼睛一瞪,他聽出了這笑聲的嘲笑之意,騰地站了起來,指著一坐在角落處長髮俊俏男子喝道。
“戲隆汝笑什麼!”
“哈哈,我笑好一群虛偽如狐,無情如蛇的假人。”
“汝!汝說什麼!!戲隆汝別以為,汝在潁川有些許名聲,就能如此囂張,隨意誹謗他人!這虛偽、無情從何說起!
若是汝今日給不出一個理由,別怪我等之輩對汝不客氣!”
“對!戲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