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牙,衝到一隊一隊賊子群裡,當即場面一片血腥恐怖,斷肢血肉噴飛不停。
嚇得周圍接近這些正箱車的賊子滿臉皆是恐懼,有些人甚至當場失禁,一動不動地癱瘓在地。三十架正箱車推壓出一片恐怖而又血腥地帶,在其後面緊跟的四十多架春秋戰車往四面奔走,御手只管駛車飛行,在車內的弓箭手不停地在瞄準射箭,而旁邊的長槍手則將附近的賊子一一刺死。
後來又有徐晃領著精盾營和陷陣營還有一眾弓箭手、刀盾手等步兵到來,朝庭兵馬的進攻狂潮,就如一蓋天海浪將所有賊子都覆滅了,:。
而這些白波賊根本無任何反抗之力,兵敗如山倒。等有一些賊子恍然大悟,才知能用投降來儲存性命時,隨著第一個人的跪下,不一會,戰場上僅存的賊子無一不放下武器,跪下求饒。
只是這時,場面中僅存的白波賊子不到千人,在四面八方遍佈的皆是賊子丟棄的兵甲武器還有血琳琳或者血肉模糊再能認清的屍體、碎肢。
郭大還有一眾死裡逃生的白波賊將,在土壘的城頭上離遠眺望山頭下的恐怖一幕,文翰這兩萬兵馬的殺傷力,令郭大滿臉的陰沉,一雙眼睛透發著不甘而又忿怒的複雜神色。
“僅僅就一照面,你們看!我們白波天軍,就已死傷這麼多兒郎!韓曤!楊奉!胡才!要不是你們無能,也不會讓我天軍士氣驟落,而至此大敗!你們說,你們該當何罪!”
郭大猛地轉過身,指著韓曤、楊奉、胡才等將謾罵起來,韓曤、楊奉、胡才知道確實如郭大所說,此大敗與他們三人脫不開關係。所以也不敢反駁,任由郭大撒氣。
待郭大罵了一陣,心情平復一些,韓曤倒是有一人做事一人當的態度,將大罪都攬在自己的身上,請郭大懲罰。
“沒錯,至錯者就是你韓曤一人!要不是你自以為武藝了得,小覷高伯義,與我信誓旦旦地請戰。我們倒可以用兵力的優勢,與文不凡的大軍慢慢糾纏,也不會敗得現如今如此一塌糊塗!”
將乃一軍之魂。所以鬥將,對於戰局的勝負有著舉足輕重地影響。若是將者贏了,自軍將士就會士氣如虹,反之對方因自家將領輸了,士氣大減,甚至會對對方的將領起了畏懼之心,戰力急降。
“天師大人,韓將軍請戰,也是想要為天軍出一份力量,其他書友正常看:。雖然最後是敗了,但其用心卻是……。”
“夠了,楊奉你不必與他求情。他犯了錯,鄙人作為天軍之首,不給予懲罰,日後鄙人如何治軍。韓曤你現在下去,領二十軍棍,此事便就此作罷。
鄙人希望你從此之後,將你的鋒頭收起來,天下英雄何其之多,非是你韓曤一人就敢狂言,能戰遍天下而無敵手!”
“屬下,領罪!”
雖然郭大懲罰了韓曤,但韓曤卻知郭大此為是有深意,而且這二十軍棍的懲罰已算是輕了,若是按正常的軍紀來走,他至少要受五十軍棍,軍棍可不是像官府的官棍打法,打幾十棍最多就是屁股皮開肉爛。
軍棍每打一下,都是全力而用,五十棍足以打死一個大漢子。
“報!”
韓曤剛離開不久,一個傳令兵打扮的賊子便一臉沉重的走來報道。郭大臉色一寒,剛才他令麾下將領李樂,清算傷亡,按這個時辰,李樂應是清算完畢,這應是他派來傳戰果的人。
“說!”
“是!天師大人!剛才李將軍已將我軍傷亡統計出來,今日一戰,我等天軍傷亡了將近六千士卒。”
郭大臉龐微微抽動,這傷亡他早已有預料,也並無超出他的預料之外。他揮了揮手,示意那傳令兵離開,然後冷漠著臉色,站到一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
“看來,文冠軍麾下皆是勇猛之將,精銳之兵此傳言不假。雖然我等兵力遠超於他,但正面對抗的話,就算是能贏,只怕儲存下來計程車卒也不會超過二萬。若是這有這等兵力,我等有何敢談舉義大業。
所以,我們還是儘量避免與之正面對抗,其他書友正常看:。行兵打戰也非是一味要正面廝殺的…不過文不凡才智不低,一般謀策,只怕他一眼就能看穿。還是先要麻痺其心智,驕兵必敗,那麼我就送幾場勝利予你,讓你文不凡目中無人!
楊奉,胡才你們二人從明日起,各領兵五千,與文不凡大軍邀戰。注意,都選一些腳程快的兵馬,然後擺陣儘量靠近白波谷。
你等雖是邀戰,但卻不能主動出擊,等他們來攻,他們一攻,你們就跑。連連數日,待文不凡自以為我們天軍怕了他,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