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回去河東,耕地做農,便給予他們一些糧草回去。他們離開之前,我會寫好文書,讓張紘幫助他們找到河東的家人。”
“是,屬下明白。”
高順木訥地點了點,拱手作禮後,便離開了房子。
“那麼,你們呢?你們可願意在我麾下入仕?”
待高順離開後,文翰又將目光投向白狼、黑狼兩人,一臉淡然的笑容。
白狼、黑狼兩人相視一陣後,單膝跪下,拱拳齊聲道。
“文冠軍是願為天下百姓謀福利之人,我等兄弟二人,自然願意。”
投降的五千白龍賊,將近有二千多人決定要回去河東,剩下的三千人,文翰依舊將他們打散,分編到各個隊伍中。而白狼、黑狼兩人被文翰提攜為牙門將,其他立有功勞的小頭目亦有,百人將、都伯等職位分配。
接下來的數日,文翰擔憂白龍賊餘孽胡才的四千賊子還會在白龍山脈作亂,便派人到四處尋找他們的蹤跡。不過胡才的人馬卻好似人間蒸發似的,消失在白龍山脈。
後來,文翰派出的某隊斥候,在山下的一條村莊內,得知胡才的人馬朝著西河一帶的方向逃去,便立馬回去報告予文翰。
文翰聽之,才放心下來,準備撤軍離開白龍山脈。這樣一來,維持將近三個月的白龍山討伐戰事便結束了。
白龍山脈戰事結束,也代表著河東東北一帶的叛亂終於鎮壓。
而文翰的兵馬也從來時的四千五百人,以招降收編俘虜的手段,擴張到八千人。當然其中有近五千人皆是新編的賊子,戰力低下,只能算是一批烏合之眾,其他書友正常看:。反之文翰原先帶來的四千五百精銳戰士,損失了近一千多人。
高順麾下原本的二千陷陣營將士,現在僅有一千四百人,而文翰的一千騎兵和一千五百刀盾手,也僅剩下六百騎兵和一千刀盾手。
高順陷陣營的將士價值之高,就不用再說。文翰那一千騎兵和一千五百刀盾手,這些人都是當初漢靈帝頒令,建造西園八校尉時,文翰從禁軍和洛陽校場中挑選出來的精銳兵士,個個都有以一敵三之能。
這些士卒每損失一個,文翰心頭都會滴血、難受。
不過,在戰場上,又怎會沒有損傷、死亡。文翰年紀雖輕,但經歷的戰事已是不少,殘酷的戰爭,讓他在逐漸地成長。
寒冬將要結束,又是數日後,文翰領軍回到了蕩陰縣。文翰與高順兩人站在城頭,看著白龍山脈一個個山頭的積雪,漸漸褪去,一時間,兩人皆是沉默下來。
這三個月,他們許多的手足兄弟,就此長眠白龍山下。他們吊念,也在沉思,這所謂的戰爭,人與人的殘殺,到底是為了什麼。
每個人註定有不同的道,有些人是為了自己能活下去,有些人是為了自己活得更好,而有些人,卻是為了能夠更多人的活得更好。其中勾心鬥角,陰謀算盡,還或是大義泯然,不惜犧牲。
所有的一切,都將會被無情歲月的齒輪而轉去,漫漫長路,只要還活著,就要走下去。
當寒冬結束,代表新生的春風飄揚大地,萬綠開始萌芽重生,天下又再顯現出一片希望之時。
在河東的西河一帶,兩支帶著濃烈血腥氣息的朝庭兵馬到來,好似將大地也染成了一片絕然的黑沉。
這兩支兵馬,其中一支是剿滅了河東東北一帶將近四萬多叛亂賊子,所文翰、高順所領的八千兵馬,其他書友正常看:。
而另一支由關羽、周倉所領的六千兵馬,更是帶著沖天的血腥氣息,這六千兵馬走來,好像個個人好似渾身都冒著血氣,他們的兵刃上寒光逼人,無言透露著飢渴的訊號。
特別是那前頭的那一支個個穿著漆黑鬼臉兵甲,裝備極為精良的騎兵,他們策馬每走一步,都會讓人感覺他們是沾著血而來,那股殺戮的銳鋒,驚得正在天空翱翔的鳥雀,也不敢過於接近。
正是這支兵馬,在寒冬三月,將河東西南一帶二十多波將近四五萬賊子,滅殺得一乾二淨,將河東西南一帶的白雪,都變成了紅雪。
徐晃正長陵城下,領著五千將士,迎接這兩支帶有無盡血腥味道的兵馬。當這兩支兵馬靠近時,徐晃身後的五千士卒,無一例外都嗅到了一股極為濃烈的血液味道,再看看這兩支兵馬士卒的眼神,頓時讓他們心驚膽戰,這些人就似從地獄深淵殺了個四進四出,然後再回來似的,殺氣泯然。
“二哥!三哥!”
徐晃臉上露出的感情,毫無半分虛假,他張開臂膀朝文翰和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