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咻咻!!
而隨著這些聲音猝然響起,王越頓時大驚,連忙腳下發力向一邊撤去。他不能震開身上這些黑鴆死士,一來時間不夠,二來若是震開他們,那些飛鏢就能直對他的軀體,這些黑鴆死士撲在他的身上,還能當一會肉盾。
王越的視線幾乎被遮住,連跳數步,不斷地改變位置,而在發射的飛鏢的黑鴆死士,則不斷髮動飛鏢緊隨而去。這一連好幾回,終於有五六支飛鏢射到了王越那邊,不過還好的是,王越身上有著肉盾。
嗤嗤嗤嗤~!
那些中鏢的黑鴆死士,臉色頓時發黑,不過他們眼中卻無絲毫痛苦之色,反而變得極度冰冷。王越與他們僅在咫尺之間,能清晰見到他們冰冷無情的眼色。
噗~!噗~!噗~!
駭人的一幕出現了,那些中鏢的黑鴆死士,竟然在臨死前,逼出肚子了毒血,向王越噴去。王越眼睛剎地瞪大,生死之間,暴發出無盡的潛力,頭猛地一撞右邊,剛好避過了毒液血箭,不過饒是如此,他的耳朵也被濺到了一些,頓時他的耳朵好似被火在燒一般,升起嫋嫋黑煙,左耳腐爛了一半。
王越疼得呲牙咧嘴,就似一隻受了傷的獅子般,暴發出渾身的力氣,暴喝一聲將身上的黑鴆死士全部震飛。
王越雙眼通紅,左耳上的毒素正在飛快地向他的大腦位置蔓延而去,王越知得現在容不得絲毫猶豫,一手捉住左耳,生生地將左耳撕了下來!
頓時王越左耳的位置,血花飛濺,史阿見著身為天下第一大劍師的師傅,竟被這群黑衣人逼得自撕耳朵,心中狂怒,將圍在身邊的鬥了許久,已是遍體鱗傷的黑鴆死士劈死後,向王越衝了過去,想要助他一臂之力,其他書友正常看:。
“這群不要命的瘋子!!”
王越顧不得左耳位置的劇痛,望著前方几波又想向自己撲來的黑鴆死士,眼中的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生怕又被他們撲來,重複剛才瘋狂的一幕。
“師傅,徒兒來助你!”
就在王越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黑鴆死士時,史阿已經快要跑到了王越的身邊。這時,那些黑鴆死士將眼光一轉,王越頓時眼眸瞳孔放大。
“不~!!”
兩撥黑鴆死士,足有十幾人,分別從不同的位置向史阿撲了過去。史阿此時腦袋發熱,哪知這些黑鴆死士要向他撲來,當他再想去避開時,已是來不及了。
對於王越來說,史阿不但是他的衣缽傳人,更是他的半個兒子。史阿年僅七歲就跟了他,隨他一同闖遍天下,食在一塊,睡在一塊,形影不離,不知多少歲月。與史阿一起的歲月,是王越最為歡心的回憶。
父愛如山,平日裡王越對史阿極為苛刻,從未有過溫柔的一面。但是在此時,王越卻是毫不猶豫地做出了一個決定。
王越推開了史阿,十幾個黑鴆死士牢牢地死抱住王越巍然如山的身軀。而早就在準備的後方黑鴆死士,向王越的位置,甩出了無數的飛鏢。
“這麼好的夜色,理應與一紅顏把酒歡談,聽琴作曲。汝等卻在此大作殺孽,真是大煞風景,把老頭子的酒興都給弄沒了。”
突兀,一道不羈放dang的聲音從莊子內的某一處傳出,:。這聲音好似籠罩著整個莊院,端的是奇異。
話音嫋嫋迴盪,猝然間,一道好似靈猴般的敏銳的身軀宛如一根脫弦箭矢般射來,直衝向王越身邊,兩條手臂快速地擒拿,宛如兩隻鷹爪抓著一隻只小兔,將在王越身上的黑鴆死士一個個抓飛甩出。
咻咻咻~!
那些被抓飛甩出的黑鴆死士,正好迎向了那密集的飛鏢,他們甚至來不及避開,身體就被無數的飛鏢刺中,頓時全身黑得好似焦炭,在地面痛苦地劇烈翻滾,白沫毒血一起從口中滲出,全身的肌肉被猛烈的毒素腐蝕,身體快速地縮小,變成一具具只剩下皮骨的屍體,死相極為恐怖。
說得慢,其實這發生在一剎那間,那些在後方甩出飛鏢的黑嫋死士,耳裡還在迴盪著剛才的話音,當他們回過神來時,卻已見到這說話人已來到他們的面前,並且依場面的狀況看來,他還做了不少事情。
隱匿在人群中的黑鴆死士頭目,臉上神色不覺更加凝重,面前這看似手無搏雞之力,風一吹就會倒的老人家,身上若隱若現的,有一股強迫的壓迫力,此壓迫力給人的感覺,就如面對滔滔不絕的澎湃海潮,絲毫不遜色於王越。
“文公!你!”
王越見到這穿著凌亂,不修邊幅,給人一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