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風,風既是速度,此乃陷陣營特有的號令。意思就是說,用最快的速度,攻佔面前的敵人或是城池。
二千陷陣營士卒,頓時如一頭頭疾奔的雪狼,衝向甕城。在前頭的數百個士卒,齊齊一撞,將土城的大門撞倒。
轟隆一聲,大門倒下,掀起一大片的飛雪。
大門倒下的巨響,頓時將還在土城土房內或是喝酒或是在火炕上取暖的賊子嚇了一跳。當數十個賊子走出土房時,在他們眼前的是,一支裝甲精良的兵馬,他們眼神冰冷而充滿殺意,正執著一根根鋒利的長矛,朝他們衝來。
“啊啊啊~!敵襲敵襲吶!!”
一個賊子嚇得滿臉蒼白,不禁地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火!”
“火!火!火!”
火,即為爆炸性的攻擊。以燃燒燬滅一切的力量,將面前的敵軍吞噬。亦是陷陣營獨有的號令。
隨著高順火字號令響起,頓時二千陷陣營計程車卒,宛如燃燒起來,爆發出極大的力量,衝到周邊賊子的身邊,長矛欲要刺破一切,無所不破,一個個賊子尚還來不及拿起武器低檔,就被驟然爆發的陷陣營士卒刺死。
而隨著一道道慘烈的慘叫聲響起,越來越多的賊子從土房中慌慌張張衝出,而迎接他們的則是陷陣營士卒宛如火潮般爆炸性的攻擊。
陷陣營計程車卒乃是高順費盡心思,經歷過幾位嚴厲操練而塑造出來的一支兵馬,又哪是這些原本只是農民出身的賊子能夠對抗的,其他書友正常看:。而此時,高順所領的陷陣營又是突然來襲,賊子毫無準備,又是許多人喝了過量的酒,神志不清。
所以,無需置疑地,場中是一面倒的戰況。
陷陣營士卒,以無所不破的氣勢不斷地發起衝鋒,他們手中的長矛刺破了一具又一具驚慌失措的賊子身軀。
一灘灘揮灑的熱血,灑在雪地上,將潔白的雪染成極為鮮豔的紅。
“怎麼!怎麼可能!為什麼會有一支朝庭兵馬來襲!你們這些朝廷走狗不是正與大牛子的人正打得熱火朝天麼!”
滿臉麻子的大漢從他的土房中,醉醺醺地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當他見到他的手下正被一支如狼似虎的朝庭兵馬不斷吞食時,頓時酒醒了一半,然後又以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厲聲吼了起來。
“愚昧反賊,中了我家太守大人的聲東擊西之計還渾然不知。納命來吧。”
而正領兵往一方衝殺的高順,正好聽到這麻子大漢的厲叫,高順看此人穿著神態便知他就是此土城之主,立即爆發狂奔起來,如一頭惡虎般衝向麻子大漢。
麻子大漢見高順神態威嚴,就知他非是一般人物,連忙揮起手中大刀。高順執槍先是一刺,槍頭點在了麻子大漢的刀身上,頓時襠的一聲巨響,緊接著麻子大漢失勢連退數步,高順這勁大得驚人,麻子大漢好不容易止住步伐,正想要發動攻擊。
忽然,一道寒光閃過。很快一灘飛血濺落。
麻子大漢頭顱昂得極高,因為高順的槍,從他下顎直插到後腦勺,麻子大漢瞪大著眼睛,非人受的痛苦令他整張臉都痛得猙獰起來,他張大著血嘴,連連噴出好幾口血後,便是斷氣了。
“汝等賊首已死,還不快快投降,降者不殺!”
高順握著槍身的手,猛地一抽,那已死去的麻子大漢立刻就墜倒在地上。高順的聲音,此時就如天神天將般威嚴,而在場的賊子見麻子大漢已死,頓時失去了所有計程車氣,紛紛丟下手中的武器,跪下投降。
時值亂世,賊群四起,在文翰尚未做這河東太守前,漢靈帝接受了盧植、皇甫嵩等德高望重大將的建議,允許接受反賊投降,並且公告天下。這樣一來,反賊也無需非要與朝庭兵馬拼命。
畢竟,螻蟻尚且偷生,無論他們什麼身份,都不會想死。
半個時辰後,戰場已是清理完畢,高順將投降的八百多賊子暫且收編,同時他又在麻子大漢的房間裡,找到了他的狗頭軍師。
那狗頭軍師乃是一貪生怕死之人,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而這人暫時還有利用價值,高順便饒了他,且對他甚是客氣。
而剛與另一頭土城賊子結束戰鬥,回到蕩陰縣的文翰,收到高順派人傳來的捷報後,當即大喜,只派了幾個騎兵跟著他,便急急地往高順佔領的甕城趕去。
文翰火燎火急地趕到土城,聽完高順的戰果報告後,他沉思了一會,將眼光投向了麻子大漢的狗頭軍師。
“剛才聽我麾下大將說,你們這裡有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