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釀已經向外售賣了一月,雖然在河東內,河東豪門世族有意抵zhi這醉仙釀,嚴厲各族族人不準買這醉仙釀。但文翰卻不做這零售商,而是做批發商,將醉仙釀的產量分出數十份,賣予河東的鉅商富賈。
這些河東的鉅商富賈,商業遍佈天下,根本不懼河東世族的抵zhi,將醉仙釀賣予各州各郡。醉仙釀乃是新酒,而且又有其獨特的烈性,反應極佳。幾乎在各州各郡的每個酒家,這醉仙釀一上架,就立刻被清掃一空。
而且現在正值冬季,這醉仙釀一口喝下去,立刻就能驅寒。深得各州各郡達官貴人的喜愛,那些遍佈在各州各郡的酒家每日傳來的大量訂單,喜得那些河東的鉅商富賈,天天笑個不停,紛紛向管理醉仙釀的林氏要求,要更多的分量。
就這一月,醉仙釀帶來的巨大收入,可以抵得上文翰賭坊三個月的收入,:。這樣一來,文翰的資金又是充足了。
所以,在軍備上的投入,又是加大了不少。
畢竟人的是**,行兵打戰,面對的可都是殺人利器,無論一個士卒有多精銳,多悍勇,精良的軍備是必不可少的。
文翰與戲隆來到校場,正在訓練兵馬的關羽、高順見到文翰和戲隆來到,連忙讓各自計程車卒自行訓練,倆人紛紛跑到了文翰的身前。
“三弟,你怎麼過來了?”
關羽還是那一身鸚鵡綠袍,外面僅僅多添了一件貂皮背心,他身體健碩、魁梧,倒也不怕這冷天。而高順則是穿了不少,頭戴絨帽,穿著毛皮禦寒大衣。
“呵呵,這麼冷的天,實在是辛苦二哥還有高將軍了。”
“三弟說得是什麼話。二哥既然身居官職,拿取朝廷還有三弟的俸祿,這練兵乃是理所當然的。”
“關將軍所言甚是。而且我等乃一軍之將,勤於練兵,也是對他們生命的負責。日後上了戰場,他們才會少流血,少傷亡。”
文翰與關羽、高順說了一陣客氣話後,忽然文翰臉色一沉,神色凝重起來。關羽、高順見此,不覺相視一眼,兩人都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二哥,高將軍。這幾日氣溫降得厲害,士卒的訓練可有遇到難題。若是,此時我要派他們與敵應戰,可否?”
關羽不知文翰為何會如此問,但沉吟了一會後,還是很快地回答了文翰的問題。
“三弟捨得花銀兩在這禦寒軍備上,軍士有了精良的禦寒之物,在這冷天作戰也非是不可。但是,這禦寒軍備二哥覺得還是差了一部分。”
“差了一部分?”
“嗯,這天氣冰寒,:。軍士身上雖有禦寒大衣、絨帽、毛靴,但一雙手卻毫無禦寒之物,每次訓練的時候,士卒的手都會凍得發紅,一用力整張手掌就會龜裂開來。若是與敵對戰,只怕不能持久。”
關羽的回答,高順甚是認同,在一旁連連點頭。
而在一旁的文翰眼睛頓亮,心中暗道。這東漢末年,果然還沒發明出手套。
文翰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又向關羽問道。
“二哥,若是我能解決這手上的禦寒之物,那麼我的軍士可否在寒冬作戰?”
關羽又聽文翰提起,作戰二字,心裡頓時一怔。而在他旁邊的高順,也是臉色一變。兩人此時已是隱隱地猜到了,在不久後,或許文翰就要出兵。
所以關羽當下認真地思考起來,想了一陣後,甚是慎重地說道。
“若是能解決這手上的禦寒之物,應該就能在這寒冬作戰。畢竟,對方的兵馬亦遭寒冬之苦。不過,在寒冬不能做持久之戰,每戰必定要快速結束,否則一旦寒氣入體,戰後士卒就會染病,無法再戰。
三弟,這朝廷可是下了命令,要我等剿滅河東周邊的反賊?其實也不需如此衝忙,待寒冬結束後,以我等兵馬的精銳,不需一年的時間,就可將這些反賊殲滅!”
聽著關羽的話,文翰不覺苦澀一笑。
“如果,有這個時間的話,我當然不會如此急迫。剛才朝廷已是下令,只給我半年的時間,半年之後若是河東再有亂賊,我項上這顆腦袋,就難保矣。”
“半年?!”
關羽和高順眼睛一瞪,不約而同地驚呼道,其他書友正常看:。
“沒錯,只有半年的時間。所以,現在我不得不立刻準備出兵,爭取在這冬季內,將除了白波谷外的其他反賊,全部清除。然後再用剩下的三個月時間,與白波谷的數萬賊子決一死戰!”
關羽眯了眯丹鳳目,他雖然不知漢靈帝為何忽然要